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搖醒了,阿善對我說道:“老大,到家了。”
我晃了晃腦袋,感到身上好多了,也沒有那麼疼了,四個人還要把我抬起來,可卻一拉巴彥腰帶,坐了起來,丟丟也跑到了我的肩膀上。
巴彥看著我,關切的問道:“行嗎,老大?”
我點了點頭,默默運起了“飛渡術”讓自己的身體變輕,一抬腿,輕輕的下了車。
四個人都很詫異的看著我,阿善笑著說道:“我就說老大沒問題,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隻是躺了兩個時辰,就沒事了。”
不過我是自己事自己知,我那骨頭並沒有全好,我伸了伸手,對阿善說道:“不行,你還的扶著我。”
四個人趕緊參扶著我,我看了看前麵的大門,上麵掛著一個木製的大牌匾“猛禦記”
我透過那朱紅漆的大門,向裏麵看著,裏麵有很多的木頭大車,深處還有馬廄,裏麵有很多的馬匹,還有很多的人,穿著和他們四個一樣的衣服。
一見我回來了,裏麵的人都湧了出來,一起叫到:“老板,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擠出了一絲笑容,對四個人說道:“扶我進去。”
四個扶著我,小心的跨過了高大的門檻,這時候一個人從裏麵跑了出來,一下子跑到我身邊,一把抓住我了,那力量好大,弄得疼得直咧嘴。
巴彥低聲說道:“二哥,老大受傷了,你輕點。”
那人這才上下的看著我:“傷哪裏了?傷哪裏了?”
我才看清出來人,我看清楚他的樣子,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因為來的人是“小刀”,我不顧疼痛伸出手,一把抓住“小刀”說道:“小刀你沒死,你沒死。”
那人詫異的看了看我:“怎麼了老大,是你出事了好吧,我怎麼會死,你怎麼了?我不是什麼‘小刀’,我是‘刀子’啊?”
阿善在一邊說道:“哎呀,二哥,我們剛找到;老大的時候,他連我們都不認識,我想是摔壞了,老大需要休息。”
我有點明白了,這個長得和“小刀”一模一樣的人不是“小刀”也許是他的前世,現在他叫“刀子”那些人都叫他二哥,看來他是我的弟弟。
我尷尬的笑了笑:“刀子,你還好吧?”
刀子搖了搖頭:“我當然好的很,現在是你不好,老王,趕緊去請大夫。”
一個人應了一聲跑出了院子。四個人把我扶到了屋子裏麵,扶到了一張大床之上。
我看了看這張床,以前我參觀過博物館,見過這樣的床,這種床都是高門大戶的有錢人家才用得起的,看來我在這裏應該是很有錢的。
四個人扶著我躺好,刀子坐到了我的床前,關切的問道:“老大,你傷到哪裏了?”
我歎了口氣:“我身上的骨頭斷了幾根,不過接上了,不礙事。”
刀子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讓你一個人去了,又或者派別人去,可是你又不讓,你說說……”
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現在我也懶得問,我需要知道很多東西,我對刀子說道:“你是我的親弟弟?”
刀子看了看我:“摔傻了,一定是摔傻了。我們是把兄弟啊,我們都是旗人,我們的父母都死的早,我們有國家的供養,混在一起胡作非為,拜了把子。你是老大,我是老二巴彥老三多爾奪,老四爾琪,老五是阿善。你帶著我們一起開了這個生意。”
我默默的記住,又問道:“這是什麼生意?”
刀子哼了一聲:“猛禦記啊,我們有各種大車和最好的馭手,誰要用,我們就出車,收錢啊!”
我點了點頭,心中豁然,這不就是出租車嗎?看來我就是開出租車的命,到了清朝也是這樣。我暗自歎了口氣,不過好像我們在這裏不太一樣,好像很有勢力的樣子。
而且看著和“小刀”長得一摸一樣的刀子,我的心裏暖暖的。
我們正聊著,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小姑娘跑了進來。
刀子看了看我問道:“你不會連她都記不起來了吧?”
我仔細的看了那個姑娘一眼,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萌萌,是你嗎?萌萌?”
那個姑娘興高采烈的跑到了我的跟前,聽見我在叫萌萌,一下子停住了腳步,柳葉眉都擰到了一起,瞪了我一眼,問道:“你在叫誰?”
我心中明白,我又認錯人了,這個女孩子和隋萌萌長得一模一樣,也許就是隋萌萌的前世,不過她現在叫什麼,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