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沉默,刀子駕著大車又走出去很遠。一直爬上了一一座山的半山腰。
阿善說道:“這個梨花村是這邊唯一的村子,再往前走,要走多半天,才能出了山群,到達下一個村子。”
阿善指著下麵的山坳說道:“那個就是梨花村。”
我跳下了大車,伸了伸胳膊腿,向著下麵看去,下麵果然是一個小村落,規模不大,有著幾排房子。我的記憶裏麵沒有關於他的記憶。
我看了看柳青,說道:“柳青姑娘,要不我們到村子裏麵借宿一夜吧,不然隻能在車上休息了,更何況晚上行車也不太安全,你說呢?”
柳青略一沉吟說道:“也好,我們回去吧。”
刀子把大車掉了個頭,我們又往回走去。一路上我想著那個梨花村突然覺得有問題。
我們看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間了,可是我竟然一縷炊煙都沒有看到,難道那個村子裏麵的人都不吃飯的嗎?
不過我沒有說話,隻是暗中的戒備著,伸手摸了摸背包裏麵的東西,心中安定不少。
當我們回到那塊大石頭的所在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刀子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刀子繼續趕著大車向著村裏麵而去。
這時候,丟丟背包裏麵鑽了出來,跳到了我的肩膀上,嘶嘶的叫著。我摸了摸丟丟低聲問道:“小東西,是不是餓了?”
丟丟嘶嘶的叫著,我掰了一塊饅頭給了丟丟。
柳青看到了丟丟,眼中顯出了神采:“這個是你養的?”
我點點頭:“它是一隻雪貂,叫做丟丟,它可以聽懂你說的話的。”
柳青伸出手,對丟丟說道:“過來,到我這裏來好嗎?”
丟丟轉動著小豆眼,看了看柳青,把最後的饅頭塞進嘴裏,才跳了去過,在柳青的手上,看著柳青。
柳青感到很有意思,和丟丟玩了起來。
刀子在前麵說話了:“老大,我們怎麼辦?”
我說道:“找一家大戶一點的,借宿一夜吧。”
刀子說道:“可是沒有一家點燈的,我們到底去那一家呢。”
我打開車簾子,向外麵看去,果然和我之前的記憶一樣。
我跳下了大車,在路邊的一家用力的拍了拍門,裏麵沒有人應聲,連狗叫都沒有。
我想了想,運用“飛渡術”一下子情深而起,落到了院子當中。徑直向著那邊的房間走去。
屋子的門緊閉著,我拉著木把手,一用力,硬生生的把那扇門打開。
裏麵傳來一股難聞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裏麵變質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裏麵一定沒有人。
我沒有進去,皺了皺眉頭退了出來,接著跳回到了大車邊上。
我對他們說道:“沒有人,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人了。我記得上次來也是這樣,每一家都沒有點燈。”我又指了指腳下的路說道:“我記得我送柳紅姑娘就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到了盡頭,是村子最後麵的房子。”
三個人也都感到氣氛不對勁,都跟著緊張起來。
我又跳進了兩家的院子,打開了門,裏麵的情況都是一樣的,看來這裏麵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我們沒有坐在大車上,一直沿著那條路走了進去。阿善牽著馬,對我說道:“老大。不對勁啊,這個村子裏麵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
我搖了搖頭,我們一直走到了最後一處房子。我說道:“我記得你妹妹就是進了這裏的,那天晚上那個這裏也是沒有燈一片漆黑。”
柳青走到了門前,推了推大門,大門並沒有鎖死,而是虛掩著的,一下子就推開了。
我趕緊跟了過去,刀子拿了一盞風燈也跟了過來。
風燈中的火光昏黃,照不出多遠,劃不開那濃濃的黑暗。我們三個站得很近,柳青緊緊的貼著我,我可以聞到她身上那清新的味道。一時間我有點迷糊。
我們走進了院子,這個院子和別的院子也差不多,不過是大了一些,院子的角落有一個水井,水井邊上放著一些農具。
柳青看著一切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勁,你看那些農具!”
我看了看說道:“這裏麵都不對勁,農具又有什麼不對勁的?”
柳青說道:“那些事農具是南方用來耕種水田的,可是這裏是北方,不會用到這些農具的。”
關於農具我是一竅不通,不過柳青是南方人,想來應該沒錯。可是這裏麵已經都很不對勁了,農具不對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