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
我正睡得香甜,就聽見耳邊有人招呼我。
我心中鬱悶,是不是應該在門上裝把鎖,省的老是被人打擾。
我翻了一個身,滾到了床的另一端,那個聲音很是急切:“老大,你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睜開眼睛,看著那人,那人是多爾奪。
我坐了起來:“怎麼了?這大早上的,你這是……”
多爾奪皺著眉頭急切的說道:“又死人了,又死了一個馭手。”
我一聽,一下子精神起來,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怎麼的?又死了人,怎麼會這樣?在哪裏?”
多爾奪一邊把衣服遞給我,一邊說道:“就在城西官道邊上的樹林子,官府的人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快點過去吧。”
我趕緊七手八腳的穿上了衣服,沒有趕大車,我和多爾奪,兩匹快馬直奔城西外的官道。
原本我是不會騎馬的,好在還有前世的記憶,隻有一分鍾,我就想起來如何騎馬了,而且騎術還相當之不錯。
我們很快奔到了城西的管道邊上,果然已經有幾個官差在那裏了。我趕緊過去,果然是我們的一輛大車停在那裏,地上一片狼藉,滿是血汙。一個馭手蜷縮在大車裏。
多爾奪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道:“這是零六四號,馭手是老王,從京城回來,到這裏就……”
我走近看了看,馭手老王也是被綁著的,脖子上一個口子,血已經幹涸了。臉色慘白,舌頭伸到了嘴外麵,死的很慘。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多爾奪小聲的說道:“老大,昨天不是抓了那個鬼魂了嗎?你不是說這兩天應該能消停了嗎?是不是,又有別的鬼魂過來了?”
我看了看多爾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候,兩個官差,走了過來,對我一抱拳:“猛爺,您來了,這個……”
我也對兩個人一抱拳說道:“這一陣子,頻發這種血案,不知道二位這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兩個官差說道:“這人應該昨晚上就死了,財物都不見了,應該是劫殺吧?”
我點了點頭:“那有勞二位了,既然你們看過了,這屍體我就拉走了。”
兩個官差樂得由我來處理,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騎馬走了。
多爾奪看著官差走了才問道:“老大,有什麼不對嗎?”
我騎上了馬,多爾奪也上了馬,我說道:“確實不對勁,這不是鬼幹的,你之前沒有勘察過現場嗎?”
多爾奪想了想說道:“勘察過,確實有點區別,這個現場有點髒,之前的現場很幹淨,沒有這麼多的我汙穢和血跡。”
我催了一下馬,我們兩匹馬在官道上並轡而行,我說道:“確實是這樣,不過還有很多的疑點,這個馭手是被勒死的,而不是被刀割斷血管而死的。”
多爾奪問道:“何以見得,他脖子上的那個刀口可是很明顯,再說勒死了為什麼還要割破血管。”
我冷笑一聲,說道:“馭手老王的舌頭是伸出來的,隻有勒死的才會這個樣子,而脖子上的那一刀,不過是個表象,為的就是和最近的馭手被殺案看起來一樣。而且,我之前抓鬼的那個現場,是沒有繩子留下的,在之前的有繩子留下嗎?”
多爾奪想了想說道:“沒有,沒有繩子,這個繩子我注意看了,是棕繩,不是我們這邊的麻繩,雖然這邊也有出售,不過並不是很多。我還準備朝這個方向查找呢。”
我點了點頭:“這絕對不是那些鬼魂做的,而是有人在混淆視聽,外麵的草地那麼淩亂,恐怕不是一個人做的,趕緊回去,回過過來收拾好,再說吧。”
我催馬趕緊往回走,多爾奪緊緊地跟上了,回到了“猛禦記”,多爾奪安排了幾個人去接手馭手老王的事情。就跟著我一起來到前廳。
巴彥他們都在,看著我們回來了,巴彥說道:“怎麼回事老大,不是說了,不會有事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在城裏麵是不是已經傳遍了?”
巴彥點了點頭:“不錯,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件事,說殺手隻殺我們‘猛禦記’的馭手。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場我和多爾奪看了,我知道,絕對不是鬼魂所做,和之前鬼魂所做的現場差的實在太多,之前我還隻是懷疑,不覺得這幫家夥會這麼狠,現在你一說,更加印證了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