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對多爾奪說道:“你繞到樹林後麵,那個放到的大樹那裏,兩輛車一旦通過以後,前麵被大樹攔停,你在後麵把這個樹也推倒,這樣他的車就退不了了。”
多爾奪點了點頭,溜下樹向那邊跑去。
說話間,兩輛大車已經趕了過來,由於路中間橫了一棵大樹,所以前麵的大車停了下來,後麵的大車看見前麵大車停下來也停了下來。
前麵大車的馭手從車上上跳下來,走到了樹邊上,嘀咕了一句什麼。
我對阿善點了點頭,阿善拿出彈弓,開弓一下子射的那個人的後腦勺上,那個馭手應聲倒地,趴著地上不起來了。
後麵的馭手,也跳下了大車,不知道前麵什麼情況,大聲的叫道:“怎麼回事兒?老五怎麼停了?”
可是前麵叫老五的馭手已經被打倒了,根本就沒有回答他。
後麵的馭手疾步走到前麵,看到倒在地上的老五。阿善的彈弓又打出了一顆彈丸,準確的把後麵的馭手也打暈了。
兩名馭手都在無聲的情況下倒地了,我對著在樹上的哥們或者揮手,我們悄悄的滑下的樹,慢慢的向著兩輛大車靠近。
片刻之後,大車裏傳來人的聲音:“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停車了?”
這時候在後麵的多爾奪推倒了後麵的那棵大樹,那棵大樹倒在路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大車裏又跳下來兩個人,直奔前麵而去,看到兩個倒地的玉手,兩個人叫道:“怎麼回事兒?”
這期間爾琪和阿善已經衝了過去,一邊一個將兩個人打倒,接著兩個人又跑到了前麵的車裏,將車中的人摁住。
我和多爾奪向後麵的大車逼近。我猛地掀開大車的車簾,裏麵坐著一個,身上纏著白布的人,痛苦地靠著大車車壁上,我一伸手,把那家夥抓了下來。
那家夥痛得直咧嘴,我和多爾奪二話不說把他拽了出去,一直拽著我們藏在樹林裏的大車上。
我把那家夥綁了起來,又用白布塞在了嘴裏,
巴彥領著爾琪在善後,把那些人都打昏扔到了兩輛大車上,把大車拉著路邊的,樹林中,我們牽著我們的大車,一路向著城裏跑去。
路上刀子對我說到:“痛快,真痛快,沒想到這麼快就,抓住了這個家夥。”
我對兄弟們的行動,也很滿意,點了點頭,說道:“這次行動的成功,主要功勞要記在阿善身上,阿善這兩個彈弓打得太漂亮了。”
阿善被我誇獎,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了扭捏的態度。
我們穿過城門,進到城裏,巴彥對我說道:“這個人不適合藏在在我們‘猛禦記’裏,我們應該把他藏在別處。”
我拍了拍腦袋:“是啊,把它藏到哪兒呢?這件事我忘想了。”
巴彥笑了笑:“我們除了‘猛禦記’,還有別的還有幾個小宅,可以藏到到城邊的一個小宅去。”
刀子拍了馬屁股一下,馬車向城邊上的小宅跑去。
就快要到小宅了,突然爾琪叫到這個:“這個,不是劉喜!”
我一聽,嚇了一跳,把那個受傷的人拉了起來,那個人瞪著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我,我把他嘴上的白布扯掉,問到:“你是誰?”
那人那人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是張進,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我的腦袋嗡了一下:抓錯人了,怎麼會抓錯人呢!
我很快地恢複了冷靜,揪住了那個叫張進的家夥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家夥說道:“我就是張進,我是劉老板的手下,我受了傷,老板讓我回京城養傷。”
我問到:“劉喜呢?”
張進眼珠轉了轉,我知道他在打鬼主意,我說到:“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知道你撒謊,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刀子在一邊拽出了一把刀,放到了張進的脖子上,看著張進獰笑著,張進嚇壞了才說道:“劉喜應該在天亮之前,走城外一個出門,然後從水路。去山東濟南府。”
我皺了皺眉頭:“不是說要到京城嗎?怎麼他又走濟南府?”
張進說道::“那是老爺臨時決定的,因為濟南府有一個名醫,老爺想讓劉喜大哥好好的治療一下,所以就……”
我伸手,在張進的脖子上砍了一下,張進一下子暈倒了。
刀子哼了一聲:“媽的,算他們有運氣,老大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巴彥,你和多爾奪回去主持大局,我和刀子阿善,爾琪,一起去抓劉喜,希望能在水路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