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想了想,說道:“寶貝倒是沒有,不過要說奇怪的東西,我倒是有一個,就是那年我上山采藥在山中拾到了一個黑色的,好像令牌一樣的東西,上麵刻的三個字,不過字次是什麼我也不認得,應該不是我們中原的文字。”
我說:“那個東西是不是放在後麵的藥櫃裏麵?”
白先生點了點頭:“對呀,就在要過的最下方有一個小抽屜,我把那東西放在裏麵,那東西也沒有什麼用,扔又不舍得扔,所以我就放到那裏了,難道那是個寶貝?”
我點了點頭,徑直走到後麵的藥櫃最下麵的一個小抽屜裏,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好像,令牌一樣的東西。
上麵果然刻著三個字,不過這三個字絕對不是我們的文字,我並不認得。
這三個字我雖然不認識,不過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我在哪裏看過?
我翻過了那個小牌子的後麵,後麵也有密密麻麻的字,那字更小,看不清楚,就算是看清楚,我依舊是不認識的,不過那種感覺依舊是頗為熟悉。
我突然想起來,我看過的那張胡天海拚命想要得到的羊皮,雖然我看不懂上麵的字可是那些字的結構構成,和這些字非常之像。
難道這張牌子上麵寫的是,陰界的文字?
看著我看著牌子發楞,白先生說道:“老朽既然已經死了,就不應該再貪戀陽世間了,我準備入陰間,恐怕我這兩年不能入陰間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牌子,既然先生察覺到了這個牌子,恐怕你們是有緣的,先生,這個牌子就送給你了。”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如此那就謝謝白先生了。”
兩個個夥計都跪在地上,痛哭不止:“先生,我們真的舍不得您走,您是個大好人,我真希望來世也跟著你。”
白先生和藹的笑了笑,拍了拍那夥計的頭說道:“好的,好的,如果來世我們有緣我還做你的師傅。”
接著看了看張進說道:“這位先生不用害怕,你身上的傷可以醫治,你在這裏,等待那位姓郭的先生,管他要一根養魂草就可以了,其他的藥方我都留在櫃上,隻要你拿到養魂草,讓夥計們給你抓藥就好。”
張進抱了抱拳說道:“張某在此謝謝白先生。”
白先生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那麼老朽要告辭了,各位保重。”
白先生抬腿剛要走,突然,我包裏的丟丟鑽了出來,站到了我的肩膀上。發出了嘶嘶的叫聲。
丟丟好幾天沒出來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我這兩天也特別的忙,沒有時間管它,現在丟丟突然出來了,而且叫聲有異我知道有點不對勁。
我側頭對丟丟地方說道:“小東西你叫什麼?”
丟丟伸出牙齒,輕輕地咬了咬我的耳朵,伸出爪子,在一邊指了指,我向那邊一看,一個虛幻的人影從外麵穿牆而入,慢慢的走了進來,慢慢身影看見變得真實,一個人出現在牆前麵。
我一看見那個人,突然有想哭的衝動,眼淚一下子衝到了眼中,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那邊邁去,口中叫道:“郭老爺子,是你嗎?”
那人看了看我,對著我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而對著白先生抱拳說道:“白兄,我特地來送你。”
白先生看了看那人也笑了:“太好了,說曹操曹操到,郭先生你可算來了,我一直覺得這兩天您就該來。”
郭先生笑了笑說道:“我其實早就到了,隻是一直在外麵,白兄兩年前就已經是鬼魂了,之所以不能去投胎,就是因為你拾到的這個黑色的牌子,這個東西叫做‘陰主令’,那些鬼差是不敢接近的,所以沒有人敢把你抓走,而且它可以創造一個類似陰界的小環境,所以你在這裏呆著毫發無損,如今緣分已盡,既然已被揭穿,您就該去陰界了,所以郭某特意進來送您一程,恐怕您不知道陰間的路。”
白先生點了點頭,對郭先生說道:“如此甚好,有勞郭先生。”
那郭先生。伸出兩根手指,在頭上點了一下,翻動手腕,口中默念幾句咒語往前一指,一道白光從兩隻手指上射出,前麵出現了一條平坦的大道,大道看不到盡頭,遠處是漆黑朦朧的一片。
郭先生指著前麵的大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到:“白兄,請吧,您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就可入陰界,見到鬼差,你報上名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