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這才稍微平靜一點。馬和站起身,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終於在白色的塑鋼窗的下沿上找到了一個擦黑的痕跡。
那應該是一種黑色的橡膠製品擦過的痕跡。
而且那痕跡很新。馬和回頭對紮西說道:“紮西你去找三郎,看看有沒有監控設備。”
說著自己也跟著跑下了樓。李健緊緊的跟在後麵。馬和跑到了酒店的外牆,從外麵看著自己房間的窗戶。
窗戶在三樓,距離地麵有近十米。
在窗戶邊上有一根排水管。在排水管的邊上的前麵上,每隔兩米左右,就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和塑鋼窗上的印記很像。李健站在馬和的身邊:“媽的,是小偷。從這裏爬上去的。我們太大意了。”
馬和默默地看著,腦中飛快的轉著:這個很明顯,就是有小偷。小偷的目的更加明顯,就是為了“九轉靈童”,因為其他的財物並沒有丟失。可是這個小偷是誰派來的呢?
徐立的嫌疑最大。那麼那個贗品一定到了徐立的手中。
想到這裏,馬和一陣懊惱,李健說的對,他們太大意了。這時候,紮西跑了下來:“三郎這裏有監控,我看過,是一個又黑又瘦的,看樣子應該是本地人,不過看不清楚麵貌。
馬和緩緩的點了點頭對紮西說道:“給格桑打電話吧。報警沒有用的。”
紮西點了點頭。
格桑很快就來了,看了監控錄像,打印出了幾張那個小偷背影的照片。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了。
幾個人幫不上什麼忙,都無精打采的坐在酒店外麵的長椅上。三郎走了過來:“很抱歉,昨天我們喝酒,才讓這個小偷有機可乘的,真是對不起。”
馬和搖了搖頭:“這不怪你,是我們自己太粗心了。”
三郎歎了口氣,看著無精打采的幾個人。想了想說道:“我帶你們去帕斯帕提那神廟。”
李健抬起頭:“去遊玩?我們哪有心情啊?”
三郎認真地說道:“帕斯帕提那寺,是尼泊爾最著名的印度教神相傳是為祭祀濕婆神而建,如今這裏是印度教徒的火葬祭奠地方,印度教徒肉體的最終歸宿。中國,死亡以黑色和白色象征,表現天人永隔的慘痛;而在尼泊爾,死亡是由橙色的鮮花、紅色的蒂卡和金黃的綢緞來象征,在梵音繚繞中,在親人祝福中離去,在熊熊大火中涅槃,在聖河中蕩滌。巴格馬提河是尼泊爾人心中的聖潔的河,河水會帶著死者的靈魂去到恒河,進入天堂。如此沉重的話題,在尼泊爾輕鬆地給人的一生有了了結和輪回。靈魂隨著那縷輕煙飄到了另一個世界,物質世界的眾生都受時間的支配,因此必然忍受生死輪回之苦:死亡不過是重生的前奏。我覺得那裏距離死亡很近,生和死共同的在一起。我覺得你們應該看看。”
紮西抬起了頭,馬和也抬起了頭。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車田千代說道:“走吧,去看看。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出去看看也好。”
馬和點了點頭。幾個人跟著三郎走出了酒店。
到了那裏幾個人才知道,這個神廟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
不是印度教的人是不能進入的。
幾個人隻好過了一座橋,坐在河對岸,看著神廟那邊。
在那邊的河岸上,有這幾個方形的台子。上麵整整齊齊的擺滿了木頭。
李健問道:“這些台子和木頭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