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蘇清漣掙脫開李天厚的束縛,腳步急促的躲到了宮宸的身後。
“李天厚,你這是打算明著跟我幹?”宮宸一臉淡然的走到李天厚麵前,傲嬌的蔑視了男人一眼。
聞言,李天厚嚇得連忙低頭求饒。
原以為這宮宸與蘇清漣就是萍水相逢,現在看來,這宮宸擺明了就是與自己過不去。
可是現在以他的勢力在蘭城是鬥不過宮氏集團的,現在麵對這種情況,隻能委曲求全,以求自保。
“宮總,您瞧我這頭上的傷口,這可都是蘇清漣幹的……”
李天厚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額頭上的傷口,完全就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宮宸看都沒看李天厚一眼,皺了皺眉頭,然後大手一揮,助理就遞上了一張銀行卡。
他將銀行卡用力的摔在了李天厚的臉上,譏笑道,“她蘇清漣欠下的賬,我來還,以後你們要是敢在我眼皮底下找她麻煩,我一定會讓你們混出蘭城!”
聽聞這話後,李天厚頓時嚇出了一道冷汗,帶著手下小弟逃也似的離開了。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
宮宸一臉擔憂的看著躲在他身後的女人,語氣滿是關懷。
“爸,你沒事吧。”可是蘇清漣像是未曾聽到他的話語一般,直接將摔倒在地的蘇南風扶起。
此時的蘇南風口吐白沫,雙眸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見狀,宮宸的心也一緊,也立刻迎了上去。
蓮城
時寒墨拿上外套,正打算抬腳走出辦公室時,喬枚突然兀的出現在麵前。
“寒墨,你這是去哪兒?”
她裝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緊緊的貼了過來。
“我要去趟蘭城,今天沒時間陪你了。”時寒墨不客氣的推開了熱情四溢的女人,冷冷的說道。
麵對男人如此冷漠的態度,喬枚咬了咬唇角,心底狠狠生恨。
自從蘇清漣那個女人離開後,時寒墨對自己的態度就變了,他不再像從前含情脈脈了,就連逢場作戲他都不願意了。
“我也要去,寒眸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喬枚不死心的再次貼了上去,親昵的拽著時寒墨的衣角,撒著嬌。
“我是去談生意的,你去幹嘛?”
麵對女人的糾纏,時寒墨似乎沒了耐心,眉眼之間盡是不耐煩。
看著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的男人,喬枚不甘心的跺了跺腳,眼眸一轉,心生一計。
傍晚時分,時寒墨乘坐私人飛機終於抵達了蘭城。
蘭城大酒店
杯光交錯,酒過三巡,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
時寒墨不經意間抬起眸,隻是輕輕一瞥,眸色瞬即亮了亮,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臉上掛著笑容的蘇清漣顯然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貴賓席上的時寒墨,她微微震驚後,忙不迭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宮宸的身上。
現在她的身份是宮宸的貼身秘書,她的工作就是隨時隨地追隨他。
看著蘇清漣滿臉微笑的坐在宮宸旁邊,時寒墨的眸色暗淡了下去,心底有股怒火按耐不住的往上直竄。
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原來消失了這麼久,是找上了別的金主,看樣子,今天這是一場鴻門宴。
整個過程中,蘇清漣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時寒墨的眼眸,她知道此時的時寒墨肯定恨透她了,不打一聲招呼的離開,現如今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對於自尊心極強的他來說,無疑就是另一種背叛。
驀地,時寒墨突然舉起酒杯,緩緩的朝宮宸走來,“宮總,我敬您一杯。”
話畢,仰起頭,大口的直直灌了下去。
見狀,宮宸也毫不示弱的端起酒杯,一湧而盡。
兩人全程都不說話,像是各自憋了一口氣似地,一直在拚著酒勁,臉色漲的通紅。
眾人似乎也都看出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各自放下酒杯,好奇的打量著他們。
“宮總,您有胃病,別喝了。”蘇清漣眼看情形有些不尋常,她連忙起身,從宮宸的手裏奪過酒杯,“不準再喝了。”
喝的醉醺醺的宮宸嘿嘿一笑,然後隨手攬過蘇清漣,像是挑釁般,親昵的湊到女人的耳邊,緩緩的吐出一口熱氣,“送我回房間。”
蘇清漣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推開宮宸,奈何男人力氣太大,蘇清漣越是掙紮,男人的禁錮的越緊。
“嘭。”的一聲,時寒墨手中的酒杯碎成了一地,他寬大的手掌上驀地就冒出一汩汩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