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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言看著戚月的表情,幽幽地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錯,我的確是月夜的暗黑分身,暗夜。”
聽著巫言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戚月微微一愣,接著什麼也沒有說,低下頭去保持沉默。
“想必你也已經對於自己的身份和身世都了解了。”巫言突然神色一變,變得異常嚴肅起來。他的手捏住戚月的下巴,促使她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又繼續說道:“不錯,你是灰色月巫。你的父親月夜以及你的母親月憐,兩人都是灰色月巫,也是因為如此,他們的孩子,也就是你,才有可能是灰色月巫。你可知道灰色月巫代表了什麼?”
戚月輕輕地搖了搖頭,於她而言對於月巫的認知唯有方才從記憶中湧出的那些而已。難道灰色月巫有何特殊之處不成?
“我想,如果我在被月夜分裂出來之前的記憶沒有出錯,那麼在整個月巫一族中,灰色月巫隻剩下月夜和月憐兩人了!現在多了一個你,那麼也隻有三人!僅僅三人!”巫言說著,神情有些恍惚,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哀傷。
“為何僅剩三人了?灰色月巫雖然稀少,可是也絕無可能隻有三人阿?”戚月疑惑不解地問道。
“這便與千百年前的一個驚人之密有關了。”巫言抬起頭,看著這奇特空間中如墨的天空,眼底黑色的光芒翻湧,“千百年前月巫一族變被神界的大人物盯上了。當時月巫大人還在月城之中,神界的人忌憚他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然而就在月巫大人神秘失蹤的那一天,神界便派遣了他們最精悍卻是一直未曾動用的恐怖實力,來到月城。他們仿佛有與生俱來的能力,將所有的灰色月巫全部都找了出來,並且將他們悄無聲息地帶走。這一切的發生,其餘的月巫族人竟都是毫無察覺的。”
“那後來如何了?”戚月聽著巫言的話,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她未曾想過,那對於普通人而言高高在上的神,竟然是那驚天之密的始作俑者。
“後來他們將灰色月巫集中地帶去了一個地方,那裏聖潔不容侵犯,有一個穿了一身白衣,美得驚為天人的女子,隻是她的神情卻一直非常淡漠,仿佛世間沒有能夠令她動容之事。”
說到這裏,巫言額頭上的黑色水滴狀印記突然急促閃爍起來,他立刻五官都快皺在一起,兩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滿地打滾,額頭上不斷地落下豆大的汗珠,十分痛苦的模樣。
戚月趕緊走上前去扶住他的身體,對他的頭部放出了一個水係的小型治療術,有些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得到了水係治療術的加持,巫言額頭上的黑色印記突然隱了光芒,沉寂下去。巫言也終於不再痛苦,他臉色有些蒼白地咳嗽幾聲,微微笑著對戚月說:“我沒事。”
接著巫言推開了戚月扶住他的手,自己有些艱難地從地上坐了起來,輕輕地撣了撣身上沾染到的黑色塵土,繼續說道:“那女子的手很美,宛如青瓷白玉一般無暇,渾若天成。隻是她的玉手一揮,十名灰色月巫連痛苦的呻吟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化為了十顆灰色的晶體。接著女子又小手一招,便將那些晶體收入手中,十分小心地裝入一個玉瓶之中,好像非常珍視的模樣。”
“為何那些灰色月巫不反抗呢?難道就這麼任人宰割?”戚月對於那女子的所作所為不禁氣憤,那是源自血液中情不自禁的憤怒。
巫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反抗?他們何曾沒有想過。可是那女子太過強大,整個月巫一族恐怕也唯有月巫大人能與之抗衡。”
“那為何父親和母親卻活了下來?”
“關於這個我也不知。隻是在月夜的記憶中,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那女子一連殺了一百名灰色月巫後,就隻剩下了月夜和月憐兩人,他們當時都隻是五歲左右的孩童。那女子沉吟片刻,揮了揮手,將月夜和月憐重新扔回到月城之中,接著便離開了。也是因為如此,月夜和月憐才得以幸存。”
戚月聽完巫言的話沉默了,巫言說完這些話也沉默了。
巫言從懷裏掏出一塊玉牌,上麵刻著一個“光”字。他把玉牌遞到戚月麵前,對她說:“這是光明的玉牌,我知道你已經領悟六係,可是這遠遠不夠。你必須將光明係也領悟,才有可能到達更高的境界,那個境界是唯有灰色月巫才能到達的。”
戚月看著那玉牌,心下一驚,她見過這個樣子的玉牌!就是她初初遇見狐狸的時候,狐狸拿出來的那一塊,隻是上麵的字有所不同罷了。
“你為何要將這個給我?”戚月很好地斂了自己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是一塊蘊藏著極大的光明力量的玉牌,也是惡魔森林所有秘藏之地的開啟鑰匙。我把它給你是希望你能快些領悟光明。隻是這玉牌共有七塊,分別對應著七係魔法,它們分散在大陸的各地,你必須將它們全部找到。才能做到七係均衡,相輔相成。到時你將是大陸上的最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