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顧廷期總統套房的房門被人用房卡劃開,然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隨後,將門反鎖。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剛出院的杜鵑。
杜鵑走到了餐桌旁,手輕輕的覆在了顧廷期的肩膀上,然後滑過,“喝醉了嗎?小豬豬?”
顧廷期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甚至已經出現了幻聽和幻視,他剛才聽著這聲音像是黎美景的聲音,但是那聲小豬豬,卻讓顧廷期的理智微微拉回了一些。
眼前的人影,也是一會兒黎美景,一會兒杜鵑,交替出現著。
“原來是你。”顧廷期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甚至是都在椅子上坐不穩,於是伸出手,去推杜鵑。
雖然動作看起抗拒,但是力道卻很小,甚至是都不能將杜鵑推動分毫。
“我好想你啊……”杜鵑聞著顧廷期身上的味道,仿佛著迷了一般。
空氣裏彌漫著薰衣草的香薰,這是著香薰裏,被杜鵑提前做了手腳,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藥粉。
那些飯菜裏,也被下了藥,顧廷期自然是沒有力氣反抗了。
顧廷期隻覺得自己渾身無力,而且理智也被洶湧的欲望給壓了下去,現在他的耳朵裏,都是黎美景的聲音,眼裏,也是黎美景的身影。
杜鵑一件件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然後低下頭,去吻顧廷期。
隻是熟練的吻技讓顧廷期的理智微微回了一些,這不是黎美景,眼前挑逗著他的女人並不是黎美景,因為美景的吻技是比較生澀和委婉的,不會這般熟練和大膽。
“不,你不是。”顧廷期搖著頭拒絕,用力咬下自己的舌頭,想要恢複一些理智。
“你說我是誰?”杜鵑跨坐在顧廷期的身上,嘴角勾起幾分笑意。
“杜鵑。”顧廷期回道,冷喝了一聲,“賊心不死!”
隻是這一聲冷喝,因為沾滿了欲望而變得沒了任何氣勢,聽起來,倒像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看來這藥的效果,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杜鵑微微蹙了蹙眉頭,似乎有些不滿意,隨後扒著顧廷期的衣服。
當顧廷期的整個上半身露在杜鵑的麵前的時候,杜鵑的臉上勾起滿足的笑意,“這麼多年了,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接著拿出自己的手機,就這樣對著顧廷期拍著照片。
伸出手指,從顧廷期的喉結一直往下滑,滑到了小腹。
顧廷期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彙聚到了杜鵑的指尖。
“滾!”一聲怒吼,顧廷期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杜鵑推開,然後從床上滾了下來,想要重新站起來,但是腿都在抖,隻好往前掙紮著。
“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個房門的。”杜鵑站在了顧廷期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這個時候,顧廷期的手機響了起來,杜鵑走了過去,一看,是助理打來的,然後掛斷了。
想要將手機直接關機,但是想了想,助理就住在下麵,如果將顧廷期的手機關機了的話,那麼助理再找到總統套房,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