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太死,那陰魂才趁虛而入,給你造成了一種正在做夢的假象”,司徒行一麵說,一麵隨手將那本筆記給扔在了一邊接著道:“你太菜了,恐怕很難撐到下一印發生的時候。”
雖然陳小虎很想反駁,但是,一時之間陳小虎自己都有這種懷疑,不由得低頭不語陷入了沉思。
照這麼看的話,就算陳小虎不被王建國害死,那也極有可能被這些不明不白的東西給弄掉小命,最關鍵的是,很有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就在這時,陳小虎猛然想起那關鍵時刻那道白光,於是抬頭看著司徒行,還沒開口他就回道:“幸好我來得及時,要是再慢上半分,恐怕你都不用我超度了。”
“你是說。。。”,陳小虎聽了大急,卻又被司徒行打住了道:“沒錯,你被某個陰魂盯上了,你的麻煩來了。”
陳小虎當然知道陳小虎的麻煩來了,但是,剛才那浮屍不是被他給滅了嗎?
哪知司徒行一聽後嘿嘿一笑道:“那玩意兒狡猾得很,我也隻傷了他一絲元氣而已,根本就沒動搖他的根本。”
說完之後,司徒行神色一凜,帶著一股濃濃警告意味的對陳小虎說:“我可以肯定,它還會來找你的。”
一聽他這話,陳小虎頓時連死了的心都有,那浮也端的太可惡了些,要弄死陳小虎就算了,最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還敢假借陳小虎心中女神的模樣來欺騙陳小虎,這一箭之仇,陳小虎若是不報的話,那陳小虎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隻不過,現在的陳小虎恨歸恨。怒歸怒。但一時之間還真沒明確方向,甚至連這家夥為什麼要盯上陳小虎都不知道。
於是陳小虎問司徒行是怎麼回事。
司徒行思量了好半天,最後才有些疑惑的道:“一天之內你遭到兩次襲擊,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幫人才對。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幕後黑手應該不是一撥人。”
聽到這話陳小虎頓時大吃一驚,怎麼一撥人不夠,還有兩撥人不成?這樣下去,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什麼是個頭啊。
想到這裏。陳小虎便問司徒行他有沒有猜錯了。
司徒行也是有些不太肯定,嘀嘀咕咕了半天後說:“這兩次襲擊手法不一樣,前者是活人控屍,用一種出奇不意的形式,而剛才這次卻有點開壇作法的意思。”
“開壇作法?”陳小虎聽了一陣嘀咕。又補充道:“茅山術?”
司徒行聽了啞然一笑回陳小虎:“你以為就茅山術需要開壇作法啊。這世上有很多道術都需要開壇作法的。”
陳小虎聽後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總得有個方向吧。”
“談何容易啊”,司徒行長歎一聲道:“本來這事也並不難道,不過,現在可就不好說了。”
陳小虎聽了一驚,心想著難道已是病入膏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