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可準時來到咖啡廳赴約,不是節假日,咖啡廳裏幾乎沒什麼人,她站在門口掃了一眼,沒察覺什麼異常。
挑了個窗外的位置坐下,靜心等待神秘人出現。
一杯咖啡飲盡,她的麵前坐下了一人,抬頭望去,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是你?”
“是我。”
許安可沒再開口,而是伸手叫來服務員,“再給我杯咖啡,你要喝什麼?”
“檸檬水吧,咖啡喝多了怕晚上睡不著。”
服務員退下後,兩人皆是沒再開口說話。
約莫一分鍾後,對方終於忍不住了,“總監,難道你一點都不意外嗎?”
“算,也不算吧。”許安可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讓人捉摸不透她內心的想法。
胡依依急了,表明來意,“總監,今天我是來跟你談條件的,隻要你答應我,我可以出麵作證。”
許安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嗬嗬一笑,“出麵作證?請問你當時是坐在車裏嗎?還是說你親眼看見許婉清開車撞死人了?”
胡依依語塞。
“既然你什麼都沒看見,你怎麼出麵作證?光憑你看見她上了那輛車?”
許安可麵露譏諷之色,三年前的真相如何,就算讓她查清了又怎麼樣?這三年來,她能僥幸活下來,那些害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無非就是手段的問題。
而許婉清,她會讓這女人嚐嚐,有種痛苦比坐牢還要難過。
“可是我寄的那些照片至少幫你解圍了不是嗎?”
胡依依想要邀功,她不能無功而返。
許安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為什麼?”
“為什麼你突然要針對許婉清?”
都說女人之間的感情就像塑料一般,脆弱的不行,這會兒她倒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胡依依麵龐閃過一絲扭曲,情緒也開始變得激動起來,“我不甘心,多年來,我們姐妹三人跟在許婉清後麵做了多少壞事,憑什麼,憑什麼一出事就把我們給踢了?”
許安可挑了挑眉,“我以為你們要恨的人是我才對,畢竟開除你們的人是我不是嗎?”
“不,如果不是因為許婉清,你也不會拿我們開刀,說到底,我們隻是被殃及的池魚。”
胡依依的話貌似說服了許安可,“好吧,上次的事情算是你幫我解了圍,有什麼要求說吧?”
她很大方的許諾道,她這個人就是這樣,睚眥必報,恩怨分明。
胡依依猶豫了一下,“我們可以回去上班嗎?”
許氏企業算是淮南市的行業老大,福利和待遇都是行業佼佼者,想當初她們三人也是費了一番心計才考進去的。
攀過高枝的她們又哪會看得上其他公司?
許安可往後靠了靠,讓身子舒服的靠在沙發背上,並沒有馬上答應。
她的態度讓胡依依有些不安,咬了咬唇後表明立場道,“隻要總監答應我們回去,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人。”
聽到允諾的許安可不屑的嗤笑一聲,“我的人?你們這種牆頭草你以為我敢用嗎?”
胡依依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但還是極力爭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