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清,我發現跟你這個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扭曲的人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你請自便。”
許安可怕再跟她說下去,連自己的三觀也扭曲了。
許婉清還想挽留,但看到胡依依發來的信息,她把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臉上揚起一抹陰沉的笑容,眼睜睜的看著她在麵前消失。
許安可並沒有直接回包廂,而是去了趟衛生間洗臉清醒一下,清酒的濃度雖然不高,但是後勁卻挺足。
這會兒,她連看人影都是重的,無奈之下,她給向天瑜打了個電話,讓她把包送到門口。
等向天瑜把包送門口時,許安可已經坐在車裏,仲商在門口等著。
“咦,仲商,怎麼是你啊,總監沒什麼事吧?”
仲商一板一眼,“夫人沒事,她讓我轉告你,晚上你先買單,明天找她報銷。”
向天瑜哦了一聲,轉身剛走幾步,又轉過身子,“仲商,你吃飯了嗎?”
仲商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吃過了。”
向天瑜回了個甜甜的笑容,“這就好,看你們兄弟倆吃飯也沒個準時,記得保重身體,再見!”
說完後,朝他揮揮手轉身往裏麵走去。
仲商愣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快步往車裏走去。
這一幕仲秋都看在眼裏,待他一上車,不由好奇的問道,“仲商,剛才你站在那裏看什麼?”
仲商局促的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胡亂的回了句,“沒什麼。”
仲秋挑挑眉,倒也不再追究,開車離去。
許安可一上車就迷糊的睡了過去,對於這一則小插曲,完全不知情。
等她再次醒過時,已經是隔天清晨,她按著快要炸裂的頭,痛苦的哀嚎,在床上不想起來。
顧景琛端著醒酒湯一進來就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由無奈一笑,帶著寵溺道,“該,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酒了?”
許安可聽到聲音,眯著眼看向男人,不自覺的感到一絲委屈,“又不是我想喝的,是她們要灌我。”
床的一邊塌陷下去,顧景琛坐了下來,一手扶著她坐起來,“乖,把醒酒湯喝了,呆會兒頭就不疼了。”
“我不喝,你就讓我疼死吧。”許安可一臉賴皮的說道。
顧景琛臉上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你確定?”
“確定,肯定。”
但下一秒,許安可便感覺眼前一黑,男人溫熱的唇朝她席卷而來,沒一會兒,口腔裏流入一股溫熱的液體。
靠,這男人竟然用嘴喂她?
她被迫的咽了下去,但還是吞咽不及,有些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原本小可你喜歡我這樣喂你啊?”
許安可的臉倏的紅到脖子根,身體戒備的往後一挪,在保持安全距離後,這才嘟著嘴指控道,“顧景琛,你這個臭流氓!”
“流氓?”顧景琛不羈的挑了挑眉,如果我真是流氓的話,昨晚你的清白早就不保了,乖,快把剩下的都喝掉,然後起來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