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他最後反水,你怎麼可能會有活得機會?”
想到這裏,許婉清就恨不得把王叔挖起來鞭屍,如果不是王叔的背叛,今日她也不用在在這裏跟許安可說這些東西。
許安可譏諷的揚了揚嘴,“所以說上天還是公平的,像你這種做盡壞事的人都沒有死,我怎麼能先你走呢?”
“你!”許婉清惱怒的看向她,但卻無可奈何,深吸一口氣後,才平靜情緒,“就算你命大活了下來又怎麼樣?你跟顧景琛永遠都不可能了,我還以為他對有多一往情深呢?你可知道,三年前,他是怎麼下葬你的骨灰?”
想起當時顧景琛的態度,她的心裏終於好受了些。
許安可麵上雖然不動聲色,但一隻擱在大腿上的手卻是慢慢攥緊,“哦,不妨說來聽聽。”
許婉清一改剛才不忿的神情,相反一臉幸災樂禍,“他很低調的把你的骨灰給下葬了,整個淮南市的人甚至都不清楚你已經不在人世的消息,許安可,這就是他愛你的表現嗎?
還有,你知道錢小小是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未婚妻嗎?”
說起這件事情,許婉清是既嫉妒又痛快,嫉妒的是為什麼錢小小能成為顧景琛的未婚妻,痛快的是顧景琛對許安可的感情原來也隻是那樣而已。
許安可知道自己不應該再被顧景琛所影響的,但她就是控製不住,一如之前在晚宴上的見麵。
“什麼時候?”
一問出這句話時,她就知道自己輸了,在和顧景琛的感情裏輸的一塌糊塗。
“你離世的一年後。”許婉清一臉惡毒的開口,“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心裏很不舒服?”
許安可抬眸瞥了她一眼,強擠出笑容,“為什麼不舒服?顧景琛以為我死了,再續弦也沒什麼。”
許婉清擰著眉定定的看向她,似乎在思考她話中的真實性。
“許婉清,我知道你的歹心,無非就是想讓我跟顧家鬧翻麼?想必這樣,你那顆醜陋的心才能得到極大的滿足吧?”
怕被她看出端倪,許安可故意諷刺的開口,果然許婉清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是,原先我是嫉妒,明明我才是顧景琛的未婚妻,為什麼被你一勾引,他就把我踢了,但現在我知道了,他能把我踢了,自然也能把你給踢了。”
“就算把我踢了,至少我曾經擁有,顧景琛的人生裏,我許安可永遠都是她的亡妻,是他目前為止唯一法律承認過的妻子,你呢,你算什麼,隻是他眾多女友中的一人,這麼說來,我還是贏了你。”
許安可自問是不在乎這些虛名,而且跟許婉清在這裏討論這個話題,也是著實幼稚,但她就想看到對方這張被自己氣到扭曲的臉,三年了,她暫時做不了什麼,至少也收回點利息才是。
許婉清想到自己的處境,心裏如同壓著一塊巨石透不過氣來,是啊,無論怎麼樣,許安可永遠都能壓自己一頭。
“許安可,你別得意,現在許氏破敗了,我是不能再做什麼,但是你以為顧母會放過你嗎?如果她知道你還活在這世上,她一定會用各種手段來收拾你,到時候,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