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BEN不知有多嫌棄中餐,他覺得吃中餐就意味著大家相互吃口水,別提有多惡心,直至被許安可影響後,這才覺得天下美食,唯有華夏才有。
“BEN,食物雖好,但也不能暴飲暴食,小心積食。”
許安可怕他一時吃太多了,到時候積食就不太好了。
“嗬,你少嚇唬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我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把東西吃完才走。”BEN這邊剛誇下海口,下一秒肚子就有了反應。
“BEN,你怎麼了?”
見他表情突然不對,身子還佝僂著,許安可不由擔心的問道。
BEN雙手捂著肚子,神情猙獰,“好像吃壞肚了。”
“吃壞肚子?”許安可一臉不解,這家私房菜他們經常來的,還從來沒有吃壞過肚子。
“其實這幾天我的腸胃一直不好,已經在家喝了好幾天的粥,原以為已經好了,沒想到……”
BEN一臉尷尬的開口,他的腸胃簡直太給他丟臉了,不過再丟臉都抵不住肚子翻來覆去的絞痛。
“不行,我要去洗手間了,你們等我一下哈。”
他急忙朝外麵跑去,深怕晚一步就拉在褲子裏了。
“唉,你知道洗手間在哪裏嗎?”
“知道知道,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了。”BEN話音剛落,已經出了包廂。
現在包廂裏隻剩下兩人,氣氛毫無懸念的又尷尬起來,許安可尷尬的看了白術一眼後,訥訥的坐回到位置上。
“小可,最近過得好嗎?”很生疏很見外的開場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生疏的像是陌生人。
這算不算就叫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呢?
許安可看到這張依舊熟悉的麵龐,依舊溫柔的表情,突然沒來由的有了股怨氣,“不好,因為你的原因我過得很不好。”
白術眸中閃過一抹意外,隻是速度很快,許安可根本沒有發現,所以可以忽略不計。
“我的原因?嗬,小可,你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他自嘲的揚了揚嘴角。
“白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許安可沒有耐心再跟白術繞來繞去,開門見山道。
白術身子往後一仰,讓後背整個靠在坐椅背上,臉上的神情卻是更不羈了,挑著眉鎖問,“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術,我都知道了,是你在背後搞鬼,景琛這段時間的麻煩都是你造的。”
許安可控訴道。
“所以你現在是替顧景琛向我討回公道?”
白術神情一冷,眉眼間透著一股冷漠之色,就是這股冷漠,讓許安可察覺這男人變了,他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人了。
“白術,我們之間一定要鬧成這樣嗎?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親人。”
許安可真的不想兩人站在對立麵,白術在她最灰暗的人生裏給了希望的燈塔,一直照耀著引導她前進。
如今好不容易靠岸了,但指引她的燈塔卻突然消失了,心裏說不出來的失落。
“小可,你該明白,我要的從來不是什麼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