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安和門口隻有幾步之遙,停下腳步回首瞥見喬嘉寧甩開陸易柯的手。
喬嘉寧走到麵前的一瞬,她敏捷地攥住迎麵而來的手。
“你還想動手?”她冷凝著喬嘉寧眸中不加掩飾的挑釁。
陸易柯冷著臉站在幾米外,喉結滑了滑,沒有任何反應。
還是和她入獄那日一模一樣。
啪!
喬念安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喬嘉寧的臉上。
音色清脆好像童年時拍響的塑料膜。
事發突然,喬嘉寧一臉呆愣,灼燒在蔓延,可她瞠目結舌。
幾秒後,她才晃了晃驟停在空中的手臂,“賤人,你敢打我?”
“這是感謝你送我入獄的回禮。”喬念安揚著臉一字一句。
這時,陸易柯才邁著大步衝過來保護喬嘉寧。
喬念安麵無懼色,反倒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豁然。
她瞥著眸光如梭,麵色冷若冰窖的陸易柯,揚唇一笑像是是試探:“在我印象中,你沒對女人動過手。”
“消失在我麵前,立即!”陸易柯從身後摟住喬嘉寧,麵容青筋暴起。
消失就消失,喬念安忍著下身的撕痛轉身快步離開。
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她回頭看了看,想到大概是陸易柯盛怒之下一腳把門踹上。
不管怎樣,她總算以某種形式得到了他。
哪怕隻是肉體。
可她不想放過喬嘉寧,是這女人一口咬定她下藥迷殲,害她成為階下囚。
離開酒店,喬念安站在熙攘的街頭發覺無處可去。
她於昨天早晨出獄,第一件事就忙著打探陸易柯的行程。
喬念安成功睡了他,也為此把僅有的幾千塊錢揮霍殆盡。
這筆錢是她在監獄工廠踩了三年縫紉機賺來的。
她想回家,但父親向來偏心喬嘉寧,她的歸來隻怕不會被任何人歡迎。
吃了一碗素麵,喬念安坐公交車回到曾經的家。
三年前翻新過的別墅外牆又舊了,但院子裏的櫻桃樹仍舊生機盎然。
喬念安喜歡吃櫻桃,她總算看到一件美好的事物。
敲門,等待。
片刻門內傳來腳步聲。
喬念安心裏有點緊張,門開的瞬間她麵帶微笑。
“你怎麼出來了?”中年男人麵色一沉,嫌棄的目光蔓延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