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又是那個男人,那個猥瑣的摸過沈莞的男人,此刻,他正朝身側打牌的主事男人使眼色,然後,朝她的方向怒了努嘴,征求的語氣,“這妞,我想……”
“姓李的,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死性不改!”那人不允。
“人活一生,就是圖個痛快!”男人道。
“不行!你老二痛快了,我們幾個不痛快,憋著!”
“什麼不行!你不行我行的很!……你知道的,我老李什麼都不想,就好這一口,這麼個小小心願都不答應,枉費我跟你這麼久了!哼!”
“……”
男人見領頭的臉色鬆動,語氣軟了下來,央求的眼色,“好久沒這麼漂亮的妞了,你滿足了哥們我吧,我以後肯定更加賣力幹事!……”
“……”
頓了頓,男人拖著長長的調子,撅著嘴的動作,要多惡心又多惡心,叫了聲,哥!
主事男人目光冷淡,伸出手打了個手勢,那是他們兄弟幾人才懂得的手勢,代表一場賭局,用於公平的裁決,這是他做了最大的讓步,“一次機會!”
男人點點頭,也伸出了手。
牌局暫停,隻有兩個人,一對手,比劃著沈莞看不懂的手勢,那極快變化著奇怪形狀的手型,甚至連刀鋒都不是,力道輕的連空氣和燈光都不足以割破,而她卻深深的顫抖了,嘴角是最譏諷的笑,死死的盯著那些男人的指頭,不是聽不懂那些話,嗬,居然這樣輕易的就要決定她的貞潔,真是隻在彈指一揮間!
男人贏了,他猴急的走到她身邊,口口聲聲叫著小美人!就解了他們腰上的繩子,再是她腳上的繩子,方便行事,她腳得了鬆就踹在他身上,男人根本沒事,卻假意疼呼哎呀,繼而獰笑道,夠辣,我喜歡,就脫了褲子。
“真是不知死活的蠢貨!你要是動了他,我保證你這輩子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程至煜暮然冷聲高嗬。
那是一聲凶殘的狼嚎,男人正按著沈莞在地上,忽然,硬生生的就頓了手腳,扭頭去看,那是一種錯覺,眼前襯衣西褲、弱不扶風的男人,什麼時候,成了一匹狼,一匹戈壁荒灘、冷風高石上,對著月亮決然嚎叫的野狼!
他的毫毛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他的目光盯著他如此駭人!那是盯著必定要死的入侵者的目光,因為,他搶了他的獵物,他一個人的獵物!
“她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能耐動她……知不知道,你的一隻腳已經在棺材裏頭了!”程至煜目光冷冽。
男人心中升起了恐懼,猛地起身,倉惶一腳踹倒了程至煜,使他不能在看他,然後將皮鞋踩在他頭上,使勁的踩,惡狠狠說,“都成了階下囚了,狂什麼狂,他媽的什麼玩意!敢嚇唬老子,老子叫你現在就後悔!”
沈莞聽見了他臉頰和地麵摩擦的聲響了,他的目光越來越冷,她的心也越繃越緊,不要做傻事!千萬不要!她閉上了眼睛,即便這對你是奇恥大辱!
“什麼你的女人,老子今天就要碰了,怎麼著了吧,沒有能耐,沒有能耐是吧,到底現在誰沒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