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川苦笑了一聲:“又是你們這種聰明人玩的把戲。”
喬戣靜靜趴在船沿,在湖上放了一隻船,船漸行漸遠,所有人都在盯著船,心中多少有些悵惘的情緒。
“戟狼繼續留在這裏,防止生變,這次我跟劉大川、喬戣、言淳過去,三爺爺,這裏也麻煩你了。”
老三宗主並未反駁,隻是點零頭,接受了寧霄的安排。
這個老人越來越沉默寡言,滿月行道的擴張,也讓他心中產生了不安的感覺。
戟狼問道:“你們何時出發?”
“就在這幾了,我還是有些擔心這裏,滿月行道最遲在七年之內,就會覆蓋我們的這個領域,到那個時候,會死很多的人吧。”
戟狼沉聲道:“我會盡量處理好滿月行道的事情,你們不必過多擔憂,何況,如果你們勝了,就算是我們贏了,滿月行道未必不可製止,如果你們輸了,我們也唯有死這一條路了。”
老三宗主則道:“的確,滿月行道未必不可製止,且等等看吧,我能夠用陣法暫且延緩滿月行道的時間。”
“那就麻煩三爺爺了。”寧霄道。
“吳凜修建的橋,真的可靠嗎?畢竟這可是要一步跨越數個地方的橋,而且隻用了短短幾個月,雖然我按理來也是個姓吳的人,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提出合理的質疑,真的靠譜嗎?”
“除非你能搞出更好的一座橋。”喬戣淡淡道,“不過,就算不能直接回去,離那裏也應該不遠了,大不了繞點路。”
“話,師姐,當年你穿梭於各個地方,建造領域的時候,是如何來回的?”
“那時候還有路,後來那些路都被銷毀了,橋具體出現在何時,我們並不清楚,但是出於我們的私心,並沒有將橋出現的事情上報,但是我們沒想到,過橋是需要血統的。”
“主神所在的地方,相對於我們這裏,究竟是什麼樣的?”
“具體來,就是存在各種光怪陸離東西的地方,類似於那個男人和那個女饒試驗場,失敗的,則是由第二位主神消滅。”
劉大川打了一個哆嗦:“那我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不了。”柳佞噴著煙,“我是時候該回去盯著了,不知道那些城建得怎麼樣了,界碑那邊有沒有出事,我這一顆心一直在怦怦亂跳,有點不太平。”
柳佞剛站起來,周圍的冰麵忽然炸裂,碎冰飛濺,如同無數殘刃,水麵上濺起幾丈高的巨大水柱,船在湖麵上搖蕩了幾下,勉強維持住了平衡。
“誰在那?”喬戣忽然站起來。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蠢。”淩姬的聲音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