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井底沒有危險。”
喬戣寧霄跟了下去,他手中托著一團赤白色的火,白火照亮了井壁,兩人看到井底的四壁之上生了無數的青苔。
神秘人一抬手,手中的白色火焰很快沿著井壁燒了上去,將四周的青苔全部都燒盡了。
寧霄先是看了一圈,大致了解了一下這井壁之上些的都是什麼東西,這上麵所用的,仍舊是“二分一”的寫法。
“這是宮相呈留下的東西。”寧霄道。
“距離喬息箋死後已經過了百年,我們試圖從簇前往主神之處,在入口被守衛攻擊,實是難敵,隻好返回。”寧霄看著井壁上的字道,“我們在山的入口處分別,約定每十年回來一次,如果他沒有騙我,那麼,主神那邊的情況並不樂觀,下次回來,我們應該能找到真正入口所在,我還是拒絕了她的提議,因為他們當中,有人有異心。”
這裏的最下方,很隱蔽的角落裏,刻了“相呈”二字,至於文中其他地方,皆沒有提到過那些人是誰,或許刻下這些字的時候,他想替他們隱藏身份。
不過聯係到當時臨凝所的事情,寧霄想,他在這裏提到的“她”,極有可能就是指臨凝,而他們,就是指的臨凝一夥人,但是有異心者又是誰,是迦修嗎?
“就這麼多?”神秘人抱臂問道。
“就這麼多了,宮相呈用的是特殊的寫法,內容隻有這麼多。”
“那我們現在去其他地方吧。”
“還有其他地方?”喬戣狐疑道。
“當然。”
第二口井的位置在蘆葦叢附近,十分隱蔽,神秘人依舊是用白火照明。
寧霄讀道:“第二次回到簇時,我與他們同行,有幾人因領受了罪而不能來,這次還來了幾個新人,他們在入山之前殺意甚濃,入山之後,卻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我想,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活著回去。我們在半山腰失散了,我答對了答案,繼續前進,再向前走的時候,一名忽然出現的守衛攔住了我,他把我那些同伴的屍體扔在了我麵前,警告我,若不是喬息箋囑咐,我早在第一次就死了,我被他扔出山外,但我還是會回來的,我隱約覺得,這些守衛這麼緊張是因為發生了大事,我在埋酒坡的時候,就覺得那大祭司有些不對勁了。”
“沒有了。這是這口井當中記載的東西,不過你應該在埋酒坡有自己的眼線吧,上回給我送信的人,就是你的眼線?”
“不是她。”神秘壤,“大祭司發現的怪事......我隻知道在這麼多年之間,大祭司與主神也失去了聯係,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怪事,我們再往下一處去看看。”
喬戣爬上井口,跟在神秘饒身後,抱臂冷笑著:“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宮相呈能在這裏找到這麼多口井也是難事,他如果是匆匆離去,哪有這麼多時間寫下這些東西,我看這井中字跡工整,倒像是悠閑時分刻下來的。”
寧霄也道:“還有剛剛的那些,宮相呈既自己被扔出了山外去,難道是偷偷跑回來,又刻意在井中鑿刻字跡嗎?這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