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疲倦的身軀,欣妍長歎一口氣。這種感覺久而久之已經習慣了,甚至有時候感覺挺不錯呢。
躺在沙發上,仰望著奢華般的天花板,也隻有自己獨自一人時,她才可以這麼是無忌憚。什麼少奶奶,什麼總裁夫人,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此時莊月兒跟沈文軒摟摟抱抱離開的畫麵在腦海裏栩栩如生,莫名的有些心痛。
不就是為了達成莊賢的目的嗎?怎麼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
這讓欣妍自己都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想到莊月兒那副嘴臉,她又開心了起來。
“賤人,還不快點起來,弄髒了你賠得起嗎?”欣妍並沒有約人出去玩,送走沈文軒後便直接回到別墅來。
見到在偷懶的欣妍,氣得不打一處。
偌大的空方不再平靜。
莊嚴聽到是莊月兒的聲音,以為沈文軒也跟著回來,嚇得她立即的總沙發上跳了起來。見到就隻有莊月兒一人時不由鬆了口氣,隨後揚起嘴角帶著淺淺的笑送,說道:“喲,我的好妹妹回來了不是,看來是被我那相公給嫌棄了呢!”
“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靠身體上位,賤人永遠是賤人。”
莊月兒微蹙眉頭,顯然是被欣妍說到了痛處。
不管身世還是教養,以及生活圈,莊月兒都覺得自己比欣妍好,甚至可以用雲泥之別來形容也不為過,但為何自己投懷送抱,沈文軒就是不願意碰自己,難道自己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賤人?
這詞從莊月兒口中說出來,早已經不新鮮,欣妍並不以為意。隻要讓莊月兒高興不起來的事,那就是好事。
幼時奪“父”之恨,而今又受羞辱之痛。
“沒錯,我就是賤,賤得沈文軒喜歡。而你呢?”欣妍用著一種不屑的眼神和語氣說道,腳步隨之邁出。
她最煩的就是裝腔作勢的人,高貴的表麵卻隱藏著一副讓人厭惡的嘴臉,受一點小小委屈確跟如同嬌嬌滴滴的病態,時不時的還會給別人穿小鞋。
這麼多年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莊月兒的作態?
承認自己賤,也就隻有莊月兒讓她坦然的說出口,雖然不認為自己是那種人,但是為了莊賢,也隻能如此。
莊月兒有些錯愕,頓了半天,這才憤怒的破口大罵,“真不知羞恥,文軒也不過是那你當做發泄的工具而已。金麗宮殿會所出來的都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隻不過覺得你便宜罷了。”
“是啊,我便宜,但與之相比,總比投懷送抱都沒人要的強!”欣妍狠狠的用自己雙峰抵住莊月兒矮小而堅拔的峰上,瞬間所有的不爽一掃而空。
“你!”
莊月兒被她嚇得立即後退三尺,臉頰上隱隱約約有些緋紅。
既然是賤,那麼就把戲演全了。
在金麗宮殿時,欣妍常被紫柔這般捉弄,不過現在用來對付莊月兒還是挺不錯的。
“別用你那肮髒的身體碰到我,你個賤女人,堅持就是賤到骨子裏去了,跟你死去的鬼母親一樣,讓人惡心。”莊月兒早已經沒有平時的端莊,此時更像一隻跳梁般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