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好事,有沒有想好去哪個大學?”
安如曉不想告訴他:“還沒,正在看,不過建築學府好像美國和歐洲的好一些。”
厲雲錚收斂了一些怒氣,道:“費用我幫你付,你出去散散心也好,想學就學,不想學就回來。”
“我說了,不用你的錢。”
“那你準備用什麼錢出國?”厲雲錚指著車窗外的醉夢夜總會:“做雞嗎?”
露骨的字眼從他嘴裏說出來,安如曉也有了些怒意:“對,就是做雞,我做雞賺的錢也是我自己的,不用每天眼巴巴的去等你回頭,等你給我錢!這種日子我過夠了!”
“安如曉,”厲雲錚咬著牙:“你現在真是好樣的。”
安如曉冷冷道:“多謝誇獎,相比於以前那個凡是都隻知道退讓,懦弱無能的自己,現在真的挺不錯。”
“哈!”厲雲錚氣急,一把將人按在身下,雙腿鉗製著她胡亂蹬著的腿,單手控製住她掙紮的胳膊,另一隻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入,拂過一層細白的皮膚,落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
上一次跟她做是有藥勁,沒怎麼做前戲就直接入了主題,厲雲錚突然覺得有點可惜,畢竟掌下的渾圓觸感很是不錯,像是過電一般,頭皮發麻。
他微微用力抓握了兩下,靈活的手指繞過她的後背,企圖解開她內衣的扣。
安如曉大驚失色:“厲雲錚你住手!叫你住手聽見了沒有?!”
“你不是做雞麼,不是不要我的錢麼,好啊,我買你一夜,要多少錢?”厲雲錚手下不停,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內衣,用手掌往上一推,大掌重新覆了上去。跟剛才隔著一層布料不同,皮膚貼著皮膚的感覺更是讓他難以自持,身下的欲望叫囂著醒了過來,微微發疼。
“我不做你生意!”安如曉亂踢著,膝蓋剛好撞到了厲雲錚的胯下,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安如曉隻覺得肺裏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來。
“自古以來都是恩客選雞,哪有做雞的選恩客的道理?”厲雲錚將她的兩隻手背過去塞在她的背後狠狠壓住,騰出來另一隻手去解她牛仔褲的拉鏈。
安如曉欲哭無淚:“厲雲錚,你混蛋!”
厲雲錚俯下身咬了她一口,冷著臉威脅道:“你再罵一句試試,多罵一句我們多做一次。”
“不要,唔......”
唇瓣被強硬的堵住,大而有力的舌頭靈巧的挑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如同一條翻雲覆雨的怒龍在她口內翻攪。
安如曉作勢要咬,他的手指卻先一步破除障礙,從內褲的邊緣鑽了進去。
安如曉反射性的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四處扭著不讓他得逞。
可厲雲錚是誰?強勢慣了的他此時猩紅了眼睛,眸中滿是情欲,撈起她的兩條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強行把牛仔褲扯了下來。牛仔褲原本就是緊身的,內褲便也跟著被蹭了下來,卡在大腿上。
安如曉感覺身下一陣涼意,驚叫出聲,卻又被他更快的堵住了口唇,悶在口腔裏發不出聲。
良久,直到安如曉被吻得再也沒有反抗之力,厲雲錚才鬆開她。兩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安如曉已經因為缺氧而臨近暈厥的邊緣,厲雲錚卻僅僅隻是微微帶喘而已,看著身下的她眼波迷離,小小的唇微微腫起,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趁著她無力反抗,徹底將牛仔褲和內褲褪下隨手扔到一邊,又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置於她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