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提起往事兒,陸庭宥俊臉微微的有些扭曲。
兩人結婚的時候,陸庭宥雖對顧南溪沒有什麼感情,可自認基本的尊重倒是有的,反倒是顧南溪總著一張臉給他看。
雖然不是自己做的,可既然頂著顧南溪的名頭,占盡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那麼這些過往的負債自然也也得由她來承擔。
顧南溪一向算的很清楚,所以即使被討伐了,也能麵不改色的問出:“那我之前究竟做了些什麼?”
做了什麼,陸庭宥看著顧南溪迷糊的小臉,也不客氣一一的將那些曾經的“她”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好讓她自己評判一下。
顧南溪聽的沒有多久,眼睛腦袋便如小雞啄米一般,一下下的砸在陸庭宥的身上,偏過一會兒眼睛還不時的半開半闔著,看起來好不可憐。
“笨蛋。”
陸庭宥有些無奈的看著懷裏的人兒,唇邊揚起清淺的笑意。
清晨,當太陽爬到半山腰,陽光照射進屋子的時候,顧南溪悠悠的轉醒,隻是床上已經沒有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摸著那早已冷掉的棉被,顯示主人早已離去多時。
“叮叮叮……”就在顧南溪看著陸庭宥位置發呆的時刻,熟悉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驚得顧南溪咻的轉身,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發出光亮的屏幕。
打開手機,短信立馬就跳了出來,將短信的內容看完之後,顧南溪立馬就找出秦向晚的號碼給撥打了過去。
隻是嘟嘟的電話聲在耳邊不停的響起,可秦向晚卻總沒有接起電話。
隨著時間的過去,在再一次撥打秦向晚的電話沒有接的時候,顧南溪的臉色也不由得凝重了幾分,因為著急,從樓下下來之後一句話都未曾說,直接開著車子就走了。
隻餘下家裏傭人大聲要她吃早飯的聲音在空中飄蕩。
“難道出了什麼事情跑的這麼急。”容媽望望手中還未送出去的保溫桶,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將這個事情告訴陸庭宥。
恒亞集團,繼靈盾賣掉之後,競標的失敗再一次的在集團內部引起了震蕩,尤其是在知道恒亞輸掉這場競標有星河集團的指使指使,這樣的震蕩就更加的明顯了。
可在這樣動蕩的情況下,身為總裁的厲思恒卻沒有忙著去處理這樣的情況,反倒是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樓梯間的一個角落裏,看著潔白牆壁,腦海中思緒卻在快速的偏轉。
隻有當另一個名字在著附近響起的時候,厲思恒才會從自己的世界衝回神,看著聲音的方向,表情陰冷。
“West你給我讓開,我要見思恒。”看著West麵無表情的一張臉,阮雲笙覺得,自己要是在見不到厲思恒的麵,她怕是真的要瘋了。
當一個人將另一個人當做自己的全部之後,他若是有著一絲一毫的改變她都能察覺到,每當麵對顧南溪的時候,厲思恒的改變大的已經連阮雲笙想要忽視都已經不成了。
“不行。”West直言不諱道:“總裁現在不見任何人。”West在說任何人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音,清楚明白的讓阮雲笙知道,這個任何人特指的是她。
“是嗎?”阮雲笙麵色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West:“你搞清楚,我是厲思恒的女人,不是其他任何人,你不過是一個助理而已,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來阻攔我的。”
隨著厲思恒的改變,阮雲笙心中的不安急劇擴大,更是在決定去做某些事情的時候達到了一個極點,今天的她迫切的希望可以從他這裏得到一點安全感,來告訴自己,她的選擇到底有錯沒有。
她不甘心,難道曾經成功的將顏笑都給擠兌死了的她,還不能對付一個已經結婚的顧南溪。
阮雲笙這樣的女人,West看的多了,總以為現在男人哄著點自己她就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了,放肆的為所欲為,到了最後才會發現,其實她連睡在枕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人都搞不清楚。
無論從那方麵來說,厲思恒都是一個以事業為為重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最不可能做的便是為了某個女人而那自己的事業開玩笑。
果然,阮雲笙囂張的話還未再度響起,背後厲思恒的聲音便已經響起:“是我給他的權利。”
阮雲笙聽到聲音,全身像是被雷劈一般,僵硬的轉過身體,看著踏步而來的厲思恒,張張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你到公司來做什麼?”厲思恒眸光微凝,看向阮雲笙的目光冷冰冰的,猶如千年的寒冰,冷的阮雲笙不自覺的往後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