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要不要我將午飯送去給夫人呢?”拿著電話久久都沒有聽到有聲音傳來,容媽這才主動開口:“夫人上午走的急,連早餐都未來得及吃,這樣下去對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太好。”
陸庭宥抿抿有些幹澀的嘴唇:“不用了。”
放下電話目光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秦向晚,聲音也冷凝了幾分。
“秦小姐,南溪到底去了哪裏?”
以秦向晚對顧南溪的擔心,陸庭宥知道她不會拿她來開玩笑,現在這麼著急的出現在這裏,那麼必定是顧南溪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如此。
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事情了,先將人才是正經,或許也還可以借著這個事情看看,陸庭宥對顧南溪的在乎到底有幾分。
“南溪很有可能被人給帶走了?”
“被誰?”陸庭宥心驚:“到底是誰要將她帶走,又是為了什麼?”
秦向晚搖搖頭,“這些我也不知道,隻知道聽她說過,最近總是有人感覺跟蹤她一般。”
陸庭宥眸光微凝,看著那邊臉色未變的秦向晚,明知道這個原因不太說的過去,倒也沒有這個時候追究。
兩個人急忙忙的朝著顧南溪給秦向晚的那個地址過去,隻是還未進到餐廳裏麵,陸庭宥的目光便給路邊的一個閃光物給吸引住了目光。
連忙俯身將東西給撿了起來,卻是一顆耳釘,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熠熠光芒。
“這不是南溪的東西嗎?”秦向晚見陸庭宥身子停在那裏,反身回來,看家他手裏的東西臉上頓時一變:“難道南溪……”真的被抓走了。
這話秦向晚也就在心裏想想而已,陸庭宥的臉色那麼難看,像是一個被冰山覆蓋的火山,稍不注意就會爆發似得,她可不想真的成為那個引得火山爆發的因由。
“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去找告訴自己?
陸庭宥的腦海裏不斷的出現著這個問題,同時腦海裏回想著的是秦向晚那漏洞百的回答,心中的怪異感快速升級。我爺爺幫忙,你自己也去找找,不管誰找到了記得打電話通知對方就好。”
“好。”陸庭宥的牙縫中,艱難的擠出一個字轉身便離開了。
顧南溪最近被跟蹤了?為什麼她不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過心中那席卷而來的快要窒息的恐懼感,甚至比自己飛機失事兒的都還要強烈。
想要聽到她的聲音,想要看見她的麵容已經成為了此刻他心中唯一的願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漆黑眼眸中那原本的慌亂恐懼已經褪去,隻留下一片的狠絕。
而這邊秦向晚看到陸庭宥離去的背影,心中稍微的鬆了一口氣,若不是剛剛因顧南溪失蹤的事情給牽扯去了心神,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要將精明的陸庭宥給應付過去。
不過,腦海中想起顧南溪曾經說過的話,秦向晚的眉頭緊緊的簇起,南溪身份的問題到底是怎麼樣泄露出去的。
秦向晚拿出手機,撥打著自家爺爺的電話號碼。
“爺爺,我要你幫我調出詩洛帝雅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監控記錄,目標人物,一個穿著夾克的神秘男子。”
直覺告訴秦向晚,這件情一定與顧南溪提到的那個黑衣男子有關。
時間每過去一秒,顧南溪的危險就要增加好幾分。
“撒謊。”阮雲笙聽見顧南溪的話怒火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就更大了:“你若不是一開始就存了心,那麼怎麼會故意去模仿顏笑,讓厲思恒注意到你呢。這麼看來陸庭宥其實也挺可憐的,那麼精明的男人居然有著一個如此朝三暮四,放蕩濫情的女人做妻子。”
“我沒有模仿顏笑。”麵對阮雲笙的怒火,顧南溪從容為自己辯解。
“撒謊。”阮雲笙怒不可恕,揮手就想要再次朝著顧南溪打去,隻是這一次顧南溪的頭卻偏開了。
“因為我本來就是顏笑,又何來模仿之說。”
阮雲笙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還未落下,眸子瞪得老大,舔舔自己幹澀的唇瓣,“這不可能。”
阮雲笙呼吸加重,身子一步步朝著後麵退去,看著顧南溪像是看到了鬼一般,隻是不斷重複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當初自己的死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阮雲笙的那個電話,所以現在她一聽到自己就是那個人,會有這樣的反應顧南溪也不奇怪,而且不可否認的是,如果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曆,她怕也會將說這樣事情的然給當做天方夜譚吧。
“那你現在怎麼會是顧南溪。”阮雲笙身體逼近顧南溪,在她的臉上仔仔細細的查看著,像是要在她臉上找出一些曾近屬於顏笑的麵容。
可是沒有,無論她怎麼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