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顧南溪努力的想著,可是就是沒能成功的想出一個的不去看遲禦的合理理由。
這個時候顧南溪多麼的希望遲禦會像之前一樣,匆匆出現,匆匆離開。
隻是這個想法不過在心底存在一秒,很快就被打破了。
“你們是要找我嗎?”
就在幾個人的正前方不遠,一身黑衣的遲禦出現在幾個人的麵前,標誌性的嗓音勾起人心底的回憶。
完了,這是顧南溪心底裏最真實的感受。
在看見遲禦的那一刻,秦向晚總算是反應過來顧南溪對著自己不停眨眼是什麼意思了。
心中驚訝的同時也閃過一抹了然,若是他的話,有著那樣的槍法到不顯得奇怪了。
“你是……”陸庭宥看著麵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遲禦,眼神不變,可是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卻又陡然而生。
遲禦站在兩人的對麵,任由陸庭宥打量,唇角緊抿神色神色間的冰冷並麼有減少絲毫。
晚上兩個人的談話還言猶在耳,遲禦並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所以現在他和陸庭宥這麼頻繁的見麵,顧南溪還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將那些事情給講出來。
拉拉陸庭宥的衣袖,指著遲禦介紹道;“這是遲禦,你們上次見過的。”
說完看向遲禦;“這是我丈夫,陸庭宥。”
顧南溪的話說完,兩個男人的眼睛像是探照燈一般,有致一同的朝著她看去。
連秦向晚這個旁觀者看著都心驚,更加不要說顧南溪這個當事人了。
“我說。”秦向晚走到三個人中間,左右看看:“南溪現在還是病人呢,我們先回城將她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好吧,反正你們以後要認識,要了解有的是時間。”
顧南溪看著秦向晚,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悄悄的對著她比了一個謝謝的手勢,臉上的感激更是顯露無疑。
陸庭宥微笑淺淺,看著對麵的遲禦:“向晚說的也對,反正大家都在江城,要見麵也容易,現在還是南溪的身體更加重要一點。”
遲禦眸光微閃,眼睛看向陸庭宥身邊的顧南溪,隻是這個時候的顧南溪正與秦向晚用眼神熟練的進行著溝通,待注意到遲禦的眼神,這才轉過身來看著他:“庭宥說的也沒有錯,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你身上的那些傷也應該好好的讓醫生檢查一遍。”
不管遲禦之前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但在這一天之後,在他救下她的那一刻,在顧南溪的心中,他就是她的朋友。
所以,顧南溪如此才說,雖然有著很大一部分是不想要遲禦與陸庭宥碰麵,另外一個原因便是擔心他身上的傷。
她希望自己所有的朋友都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顧南溪說的自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當她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秦向晚和陸庭宥的神色都產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盡管陸庭宥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秦向晚卻感受到了來自於他身上的低氣壓,心中不由得暗罵顧南溪這個沒腦的,沒有看見當她說出那句話之後,陸庭宥的臉色都難看成什麼樣子了嘛。
“身體是自己的,你現在不重視它,以後老了之後痛的還不是自己。”
遲禦漆黑的眼睛盯著對麵喋喋不休說的認真的顧南溪,久久卻一句話都不說。
“你看著我做什麼。”顧南溪見自己說了這麼久,可是遲禦卻一句話都沒有會回應自己,心中有些微怒:“看著我做什麼,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顧南溪教訓遲禦的口吻如此的嫻熟,如果不是秦相偉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切,她一定會以為兩個人已經非常熟悉了如同現在有此想法的陸庭宥。
陸庭宥眼神微沉,放在顧南溪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攬的更緊;“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城吧,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感受到肩膀那不太一樣的重量,顧南溪這才後知後覺,轉頭看向陸庭宥。
雖然陸庭宥臉上的表情並麼有什麼特別,可是顧南溪還是感覺到了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地方頓時內牛滿麵;“好吧,回去。”
幾個人話說完沒有多久,秦向晚的人就到了,將楊雪梅給拉上車,很快就走了,剩下四個人站在一輛車麵前。
“遲禦你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為避免陸庭宥的臉色太過難看,秦向晚在顧南溪開口之前率先開口:“反正你也要去醫院,就大家一起吧。”
秦向晚這麼說,不過是覺得,按照常理推測,遲禦一個人來到城外,肯定有自己開車,她這麼說,不過是想遲禦的性格聽到她這麼說,肯定掉頭就會走,那麼車上一不必出現沉默的高壓氣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