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宥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厲南天的呼痛聲,無視他臉上痛苦的聲音,手指一再用力,直接讓厲南天的手腕脫節,無力的垂下之後,這才放手。
微微俯身,朝著厲南天傾身而去:“江城外的刺殺是你做的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這兩天顧南溪忙著處理詩洛締雅的事情,陸庭宥陪著她之外,其餘的時間都用來處理這個了。
以他的能力要查清楚這個自然不能,不過一天就將厲南天如何派人刺殺顧南溪的事情給查了個清楚,這麼久沒有動作,不過是因為公司的給絆住了而已,沒想到他沒有去找厲南天的麻煩,厲南天卻自動的找上門來了。
“是我,那又怎麼樣?我隻恨沒將顧南溪給殺死。”
聰明人麵前不說假話,既然陸庭宥什麼都調查清楚了,那麼狡辯也不用,厲南天承認的非常幹脆。
雖說厲成渝與厲南天生氣,兩個人之間雖然有過爭吵,但是眼看著厲南天受傷嚴重,厲南天還是無法置身事外,走道兩個人的麵前,手放在了陸庭宥的肩頭,“陸總……”
“看在南溪的麵子上,我暫時不想要找你麻煩,這件事兒你還是不要管的好。”
陸庭宥說著,手抬起朝著厲南天的臉頰揮舞而去,如同剛剛他對著顧南溪揮拳頭一般,隻是這一拳頭卻沒有如之前一般命中目標,因為一隻手突然從旁伸出,攔下了他的手。
“你確定你要管這件事情嗎?”
陸庭宥頭也不回的說著,這裏一共也就這幾個人,根本不用想便能知道阻擋他的人是誰。
“是。”厲成渝聽見自己如此回答著。
得到答案,陸庭宥沒有說一句話,身子一轉,猛地朝著厲成渝的方向攻擊而去,厲成渝倒是不想陸庭宥這麼幹脆,身子手裏急速朝著後麵退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堪堪穩住身子,不過即便這個樣子,因為身體的疼痛眉頭皺攏成一團。
陸庭宥看著厲成渝眉頭緊皺的模樣,麵色沒有絲毫改變,聲音冰冷;“我說過,你若是硬是要管,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何況因為他對顧南溪的心思他可看在眼裏,心中早就不大舒服了,現在厲成渝這麼說可是送上去門去給他打的,他會放過這個機會就怪了。
陸庭宥的聲音一貫的淡雅,他就那麼站在他的對麵,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眼裏閃現著冰冷的光芒。
厲成渝苦笑,看陸庭宥這個模樣,怕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他也很想揍他了吧,既然這樣他也不會退縮。
隻需一個眼神,聰明的兩個男人就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一言不發,非常默契的動起手來了。
兩個同樣受過訓練的男人打架,與尋常男人間的打架可大不相同,一招一式都蘊含著一般人沒有的力量,自拳頭甩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的弧度才,朝著目標的要害攻擊而去。
若是隨便給打上一下,沒個一兩個星期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好的。
“你們不要打了。”顧南溪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厲南天沒有教訓到,最後反倒是這兩個人給打上了。
隻是男人一旦打架,又怎麼會如此容易聽她的話呢。
“有些不該有的想法最好不要有。”就在陸庭宥朝著厲成渝揮出拳頭的同時,警告聲也同時出現。
隻是他強勢,厲成渝也不錯,就在兩個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朝著陸庭宥投去淡淡一瞥,其實同樣不弱:“若是你不能夠好好的保護好她,那麼換成我也不錯。”
既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厲成渝也不是不敢承認的人:“你比我幸運的不過是先和她結婚而已。”
“所以注定她是我的,不會是你的。”
厲成渝想要等候在一旁,好在顧南溪難受的時候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可是那也得要他有這個機會呀。
兩個男人動著手,說著話,其間的火藥味兒越來越中濃,當然出手的時候力氣也越來越大。
兩個人身手都不錯,對打這麼些時間,各有損傷,誰也沒有討得了好。
“停下,停下,不要打了。”
這都是這麼回事兒呀,眼看著兩個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顧南溪就越加的焦急;“你們都給我停下。”
隻是正在對打中的兩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的話,依就處於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拳的活動中。
就在這麼個時節,最初被陸庭宥一拳給打倒在地的厲南天卻在顧南溪全部心神都在對戰中的兩個人身上的時候,悄悄的走到了顧南溪的身後,手裏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根木棍,對準了顧南溪的頭部。
陸庭宥正在與厲成渝打鬥,兩個人位置交錯,餘光正好看見這一幕,驚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