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嗟我懷人,?叡酥苄?(2 / 2)

“此生此世,榮辱與共。披荊斬棘,生死相隨。”

歐陽靖一想到這麼久了,他們仍舊還是這樣,一股暖流從心而起,“既然如此,這次本將也就直接對你們實話實說。這次我們回來確實是有事情,你們隻要告訴我,這次願不願意聽從子悠大人的調遣?”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想了想猶豫了猶豫才說道:“歐陽將軍,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最開始殿下已經有了命令,末將們……”

這些事情沁陽早就吩咐好,歐陽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看向了子悠,“子悠大人,想必到底應該怎麼樣,大人們應該也就清楚了。隻不過殿下的印璽這麼多年都不曾見了,大人們……”

歐陽靖說話的時候,刻意的看了一眼錦書,錦書微微衝他點了點頭,歐陽靖心裏平和了許多。

“賢王殿下,那個你應該帶了吧?”錦書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賢王殿下,輕聲問道。

賢王殿下點了點頭,向後看去藺蒙將一個包裹拿了出來,“殿下,在這裏,可以拿過去給幾位將軍看一下了。”

接過之後,賢王殿下放於桌子之上,慢慢的打開,那晶瑩潤滑的色澤立刻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是,這是殿下的印璽?”他們對於這個一點都不陌生,立刻就認了出來。

“這次應該可以了吧。”

然而此時的黎陽城,景陽帝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離王兄這是做什麼?金鑾殿上是不允許帶刀的,離王兄難道不知道麼?”景陽帝坐於廡正殿,原本今日應該上朝的,此時的金鑾殿卻是異常的空曠。

離王殿下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從殿前而來,緩緩地逼近景陽帝,來到龍椅的旁邊,用劍鞘點了點案幾,上麵的奏章被掃到地上了幾本。

“皇上還真的是沉得住氣,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是這樣雲淡風輕,難道就不想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景陽帝微微一笑,將手中僅有的一本奏折丟到了案幾之上,輕聲說道:“朕還以為離王兄會等許久呢,沒想到你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

似乎是沒想到景陽帝會這樣說,離王殿下譏諷出聲:“嗬嗬,本王為什麼還要等?你可知道本王在西陲的這麼些年,過的都是一些什麼日子?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本王的,若不是本王,你怎麼會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安穩的做這麼幾年?”

景陽帝對此不置可否,瞟了幾眼掉落在地上的奏折,很是淡定的說:“這個位置到底是誰的,離王兄應該比朕清楚,誰搶了誰的位置,是不是還有待商榷呢?”

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景陽帝不會一點都不懂,早已經練就了對任何事情淡然的態度,而對於離王殿下此時的舉動,他怎麼會沒有任何的防備。

離王殿下繞著大殿轉了一圈,緩緩的開口說:“這個地方隻單單看著裝潢,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向往與追求,皇上啊麼你就不考慮一下,將這個位置主動的讓出來麼?”

“看起來離王兄似乎早已經勝券在握了,怎麼離王兄現在將整個皇城都控製了麼?”景陽帝故作疑惑,說了出來以後才繼續說:“怪不得今日這皇宮尤其的安靜,看來還是朕失算了才是。”

離王殿下一副“你現在才明白”的樣子,繼續在殿內晃著,“你可知道本王等這一天等了多麼久?怪就隻怪父皇,他寧願死都不願意將這天下交於本王的手上,隻為了他那個離經叛道、賣國通敵的寶貝女兒,將本王流放於外幾十年。”

“若不是離王兄你當初做錯了事情,父皇怎麼會狠心將王兄流放於西陲荒蕪之地,這麼些年過去了,離王兄身上的戾氣朕本以為已經會消退清淨了,沒想到仍舊還是這樣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景陽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笑容已不見,有的隻是無盡的失望與不解,看的離王殿下滿是怒意。

“悔改?本王做錯了什麼,需要被咱們無情的父皇發配?不就是打破了宮宴上的一顆夜明珠?他如此狠心,本王又為何要手下留情?”

“王兄,你萬不該將主意打到父皇的身上的……”

“不該?你有什麼權力跟本王說不該?你別忘了,這五年來在外人看來,你是傷害他們父女的第一人選,他們過得不好,全部都是拜你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