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為何到底了此事,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四哥說的對,若是你們現在棄暗投明,我們自然會放你們一條生路,隻不過現在五皇兄你的性命,早已經不歸我們兄妹做主了。你對西域的貝利郡主下了手,可汗不會放過你的。”
離王殿下心裏其實已經鬆動了,他並不想跟兄妹幾個為敵,若不是被誘惑,他不會做出來這樣離經叛道的事情,“可是老五。”
他這樣一說,錦書已經知道他已經想明白了,不由得提醒他說:“離王兄,皇妹很抱歉。大荊與西域交好,若是必須一命換一命,才能免去了眾多百姓的苦難的話,皇妹義不容辭。”
“七皇妹,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離王兄,萬萬不可聽她的……”
“君無戲言,朕現在還是皇上,難不成說話還比不上你一個小小的王爺!”景陽帝無奈,隻好插了一句,宣王殿下顛倒黑白,他不能任由這樣發展。
離王殿下臉上的表情明顯鬆動,還想說什麼就聽到一聲雄渾的聲音,“不愧是驍勇善戰的女將軍,就憑沁陽殿下這句話,我西域永遠追隨大荊!”
西域可汗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越過眾人來到了最前方,慷慨激昂的說。
錦書滿是感激,道:“早就聽聞西域可汗的風姿,如今看來確實百聞不如一見。貝利郡主的事情,我大荊一定會給一個交代!”
話音剛落,殿外就再次慌慌張張的來了一個人,“皇上皇上,陸掌司使跟鄒閆大人回來了。”
終於等到了要來的人,景陽帝喜上眉梢,“快請。”
說要一群人湧入殿內,更是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衝到了西域可汗的前麵,將他抱住,“可汗,女兒回來了。”
西域可汗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老淚縱橫,抑製不住,看像趕來的鄒閆:“貝利能夠獲救,多虧了大荊的各個勇士,在此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西域從此任憑大荊皇帝的差遣,毫無怨言!”
鄒閆能夠將貝利郡主就出來,這件事情在景陽帝的預料之中,看向鄒閆,景陽帝眉間滿是讚許:“此事做的不錯,事後必定會論功行賞!鄒閆大人,一路辛苦了!”
他還是回到了黎陽城之後,才知道短短數日,黎陽早已經變天,心裏壓抑不已,匆匆忙忙趕來皇宮,才知道警報已經解除,現在已經無事,鬆了一口氣,帶著貝利郡主立馬趕往崇陽殿。
在大漠的時候,他們所想的不錯,那個老奴確實是問題的關鍵,跟著她不僅找到了吳大人的藏身之處,更是遇到了齊蕭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喜子,一路上快馬加鞭的趕回來,通過交談才知道,所謂的僵屍草是西域不走正途的巫師煉來的害人的草,為了對抗邪惡,他們的第一大巫師莉婭早就有了應對之法,隻不過需要在巫師的配合下,才能夠解毒。
所以說,齊蕭活下來,不僅僅是因為解藥的緣故,更是因為青絮的出手救助。後來陸三更是暗中去了大漠,幫助他們清理了吳大人以及留在大漠的餘孽,一時間大快人心。
這些事情鄒閆還未稟告景陽帝,因為看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看到貝利郡主的時候,宣王殿下已經呆滯了,“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的!你到底是誰?”
他明明讓人將貝利解決掉的,為何現在她會活著,而且安然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一定是幻覺,他不會相信的。
“本來他們是要下手殺掉我的,可是吳大人終究還是留個一個心眼,她將我留下,讓我在酒樓裏做免費的雜役,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活到現在!”
沒想到第一次離開西域,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貝利郡主很是不解。她身邊的人全部都死光了,愛護她的叔叔,保護她的侍從,全部都因為這個人的一己之私,成為了刀下的亡靈!
“宣王殿下,你怎麼會如此的狠毒,貝利隻是一個小姑娘,她對你沒有絲毫的危害,你為何要如此狠毒的對待她?”
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瘦得不成樣子了,西域可汗不可能不心疼,早知道會成為這樣,當初怎麼說也不會讓貝利離開西域。
“可汗,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事情都發生了,本王也認了,死之前能夠拉皇帝 給本王做一個墊背,本王這一輩子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