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了這麼多期了,一次也沒出手,還去看什麼?”劉總管笑著說道。
“賞花嘛,不就是看看嘍?”陳先生擺了擺手,晃晃悠悠的走了。
而此時巫金三人正好走到中間院子。
和進來時不同的是,此時院子中間支起了一個大舞台,舞台中間站了兩排穿著統一服裝的姑娘。
這些姑娘明顯和通道裏那些不停向賭徒招手的姑娘不同,她們身上沒有那麼重的風塵氣。
“我再強調一遍,今天台上的姑娘,全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全都還是處子之身,調教她們的也都是一些老媽媽,各位客官完全可以放心。
各位客官有相中的話,要趁早下手,晚了說不定就被別人搶先了哦!”
台上,一個濃妝豔抹的老媽子正發表著熱情洋溢的演講。
而站在台上的那些姑娘雖然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也帶著笑容,但是巫金卻能從她們的眼睛裏看出恐懼、絕望。
在地球上,這個年紀的姑娘正是享受美好青春的年紀,可是眼下,台上這些姑娘卻成了一件等待出價的商品,她們以後會在哪裏生活,會遇上什麼人,她們全都不知道,隻能在心裏祈禱會有人挑走她們。
在這裏被挑走,她們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有錢人的金絲雀,雖然沒有自由、地位,但是若運氣好的話,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如果被剩下來的話,那賭場就會把她們放到這個院子裏接客,和通道裏的那些姑娘們一樣,淪為替賭場賺錢的工具,就算有一天年老色衰,實在榨不出油水了,才會被賭場低價賣給一些實在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
這樣的命運才是最可怕的!
“真是一群可憐人啊!”江清影看著台上的兩排姑娘,不由心生同情,同時心裏對巫金更加感激。
如果不是巫金出現,她和虎子現在說不定也和台上的這些姑娘一樣,被李家綁走賣了。
不,沒有解毒之前,她就是個醜八怪,沒有台上這些姑娘的容貌,命運隻會比台上這些姑娘更加悲慘!
江清影同情這些姑娘,接受過現代文明熏陶的巫金更加同情。
可是七國的社會現狀就是如此,比這些姑娘更加可憐的人比比皆是,巫金根本救不過來!
“哎!”巫金長長歎了口氣,心情壓抑的向外走去。
“現在我要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們來自周國東海邊的袁姑娘!”
巫金剛走兩步,台上的老媽子又拉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出來,說道:“袁姑娘的身材和相貌大家都看到了吧?絕對是最頂尖的!但是袁姑娘還有另外一個妙處,那就是她有個奇特的胎記!大家放心,這個胎記長在耳朵後邊,非但不影響美感,反而平添了許多神秘,不信大家可以看一下!”
說著,老媽子就轉著袁姑娘的腦袋,向所有人展示。
還未走出門的巫金也跟著看了一眼,立刻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