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洲對這個助理倒是很是賞識,雖然看上去年齡不大,而且還是個女孩子,懂得倒是挺多。
“我們來談一下,你們遇到的事情,如果我能幫到會幫你,畢竟你們遲到,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小來將大致的事情經過講給了溫元洲,溫元洲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所有,隻是在她們講述的時候,也在認真的聽著。
安洛在中間偶爾插幾句話,或者是吐槽幾下溫氏集團的總裁。
如果她知道麵前的人就是溫氏集團總裁溫元洲的話,可能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吐槽他了。
隻是巧就巧在,她不知道溫元洲的身份,而溫元洲似乎也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
“大致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和他們說一下,明天給你答複。”
安洛狐疑的看著溫元洲,要知道這個廣告還有不到三天就要拍攝了,如果再耽誤一天,他們可能都找好下家拍廣告了。
奈何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也隻能靠麵前的男人,實在不行她隻能去找老板了。
溫元洲沒和她們說幾句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似乎是有什麼事要忙。
“大忙人就是大忙人。”安洛撐著下巴說道,“就是忘了問他的名字叫什麼了。”
“他身份應該不會太簡單。”
“可不是嗎,坐的車都是邁巴赫,還有司機還有助理的。”
安洛兩個人透過玻璃看著溫元洲坐進黑色的豪車中,將桌子上的咖啡喝了個幹淨,“走吧,等消息。”
溫元洲坐在車上,和往常一樣去了醫院。
病房門口,溫元洲剛觸碰到門把手,門就被從裏麵推開,溫元洲猛的抬眼看了過去,眼中是一閃而過的期待。
隻是在看到麵前的人以後,溫元洲瞬間恢複了平常,“冉冉怎麼樣了?”
“蘇小姐她恢複的很好,隻是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麼在溫元洲聽起來心中還是有些失落。
進入病房,床上的女人眉眼微畢,神態輕鬆,如同熟睡的精靈,隻要你一個動作她就有可能會被驚醒。
溫元洲不自覺的放慢了步伐,輕聲來到蘇昕冉床邊,生怕擾了她的清淨。
隻是看到她如此安詳的樣子,溫元洲內心卻又希望可以叫醒她,讓她陪自己說說話。
思索了半天,溫元洲還是忍住了喊她的念頭,他怕吵到蘇昕冉的清淨,更怕女人在他叫她的時候,無動於衷。
噔噔。
門外響起敲門聲,溫元洲微微蹙眉,起身走向門外,打開一看是護士推著車走來。
“溫先生…”
“噓。”
溫元洲將手指放在嘴邊,將門緩緩關上,“我們出去說。”
他的動作卻讓小護士紅了臉,低著頭小聲說道,“要為蘇小姐清理身子了。”
“我來就好,謝謝。”
溫元洲將東西推了進去,把想要跟進來的護士攔在了門外。
嫻熟的為床上的女人擦拭著身子,動作輕柔的如同在擺弄一個珍貴的珍藏品。
“冉冉,你睡的夠久了,也應該醒醒了。”溫元洲不知道這句話從蘇昕冉昏迷以後說了多少次,隻是沒說一次,溫元洲都有一種蘇昕冉會醒來的錯覺。
而每次他都是以失望告終,隻是到了第二天他依舊還是懷著蘇昕冉會醒來的熱情。
“媽咪我來看你了,爸爸你也在?”溫越澤看到溫元洲微微愣了一下,“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為什麼這麼說?”溫元洲將蘇昕冉的被子蓋到脖子,掖緊被角坐在了床頭。
“我在來的時候看到你在餐廳和兩個阿姨聊天,我以為你是有事情要忙,而且…”
溫元洲沒想到自己下午約見安洛竟然會被自己的兒子看到,而且溫越澤這一臉的淡定,似乎是並不介意。
“而且什麼?”
“而且靠窗的那個阿姨長得很像媽咪。”溫越澤來到床邊,坐在了椅子上,“所以我懷疑你可能是耐不住寂寞,要移情別戀了。”
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會移情別戀,而且還一臉的認真,溫元洲瞬間就哭笑不得,索性順著他的話接了過去。
“那個阿姨長得是很像媽咪,而且性格也不錯,現在還是我的合作夥伴。”
溫元洲說這些本就隻是想看看溫越澤是有什麼反應,結果溫越澤卻是在聽完他說的話以後麵露喜色。
“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追求媽咪了。”
“你不可以。”
“為什麼?”溫越澤很是嚴肅的問道。
搞得溫元洲十分心累,廢了很大的勁講解了蘇昕冉是誰老婆的事情,卻被溫越澤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你們還沒有結婚,在法律中,沒有合法領證的男女隻是男女朋友關係,在此期間均有資格被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