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身下的灼硬早已叫囂著無處安放,他抱著路瑤本想將前戲做足,可她勾人的模樣叫他分分鍾發瘋發狂。到底還是按捺不住,他拖著她的腰,讓她了坐上去。
一寸寸挺入的快|感,被溫柔和緊致所包圍,那滋味兒蝕骨銷魂,直叫紀貫新忍不住呼出一口悶氣來。
身體突然被外物侵入,雖然不疼,可也脹的難受。路瑤本是抓著紀貫新手臂的手指一摳,修剪圓滑的指甲立馬在他皮膚上按出多個指洞。
紀貫新絲毫感覺不到疼,渾身上下的敏感器官仿佛都集中在身下與她碰撞的地方。哪怕是一動不動,就這麼靜止著,可那股酥麻像是電擊一般的感覺,還是通遍了全身。
他從不否認路瑤是第一個帶給他如此迷亂之感的女人,以至於自從碰過她一次之後,他便開始了心心念念走火入魔的道路。
他見過漂亮的,見過身材好的,見過皮膚好的,更見過床上功夫好的。可她們卻都不是路瑤,也給不了路瑤能給他的快樂。
從身後抱著她,紀貫新伏在她後背,一邊沉迷眷戀的吻著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一邊挺動著窄瘦卻精壯的腰杆。
紀貫新在自我滿足的同時,當然也帶給路瑤幾欲忍受不了的歡愉折磨。
她蹙著眉頭,唇瓣抑製不住的微微開啟,那些讓她自己都臉紅心跳的哼吟聲,就這樣響徹在浴室裏麵。
上一次距離這次,其實也每隔幾天的時間,可紀貫新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他如一個餓了好久終於見到肉的狼,即便想要控製自己細嚼慢咽,可是身體不受大腦支配。
他的動作越發激烈和快速,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身上的路瑤給掀下去。路瑤覺得自己受不住,所以本能的摳著他的手臂,以尋求身體的平穩。
偌大的浴室裏麵,紀貫新的沉重呼吸和路瑤難耐的嬌喘,此起彼伏,又巧妙地融彙在一起。
他是真的喜歡她,不僅僅是對她身體的迷戀。他喜歡她時而忘記戴眼鏡,一雙大眼睛空洞而迷茫的模樣;也喜歡她戴上眼鏡之後,似是能洞察人心的激靈和聰慧;她總是冷著一張臉,不見得多高傲,可一定是倔強的。對她不喜歡的人,她向來是敬而遠之,即便是氣到極處,可依舊會維持禮貌。
她身上有很多解釋不清的矛盾點,雖然紀貫新一時間不能了解她的全部,可他希望用以後的時間來慢慢補上。
從前他愛過一個人,可那個人卻始終不能愛上他。紀貫新也曾傷心氣憤,也曾失衡不滿,可後來他漸漸發現,真心喜歡過的人,如果她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他也應該開心才是。
人和人之間的出場順序實在是太重要,能陪你酩酊大醉的人,注定不能送你回家。
紀貫新已經錯過一次了,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喜歡了就追,先把她變成自己的人,就當先上船後補票了,他不信自己把心掏給她看,她還能無動於衷。
紀貫新異常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連串猛烈的頂撞之後,紀貫新聽著路瑤呻|吟到近乎沙啞的嗓音,他慢慢放緩動作,給她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路瑤張著唇瓣,大口大口的呼吸,剛剛她想要說話都說不出。
死死摳著紀貫新的手臂,暖黃色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上像是塗了一層蜜,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紀貫新吻著她的後脖頸,一路蜻蜓點水,遊走到她的耳垂處。舌尖掃過她敏感的地方,他聲音低沉,帶著十足蠱惑的意味,低聲道:“瑤瑤,喜歡嗎?”
路瑤被她吻得左側臉頰連帶著半麵身子都是酥癢難擋,她一邊縮著脖子,一邊想從他身上爬下去。
紀貫新哪裏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左手繞過她的纖腰,像是安全帶一樣,把她固定在自己腿上。右手搬過她的臉,讓她回過頭來,便於他更深一步的親吻。
在此期間,紀貫新的腰杆從未停止過擺動。路瑤像是置身於一輛並不平穩的車中,身體一上一下,有節奏的起伏著。
“唔……嗯……”
她的舌尖被紀貫新糾纏著,嘴唇也是被他一直吸|吮的。說不出來話,她隻能把所有的難耐化作一聲聲斷續的呢喃和呻|吟。
紀貫新讓她撩的情難自製,剛剛緩下來的動作,再次變得激烈而迅猛。
“啊……”路瑤到底還是張開嘴,放聲喊出來。
她像是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被紀貫新化成的海水推動著往前走。命運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任由他將她推送上岸,或是埋藏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