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整個人都貼在傅承彥的身上,她的唇貼在傅承彥的頸邊,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傅承彥的身上帶著清冷的味道,她似火,他則似水,讓她忍不住想要一再靠近,去汲取那一絲絲的甘甜。
傅承彥眼眸略微深邃了一些,他略顯涼意的大掌輕撫著時暖的臉頰,“醒醒!”
奈何時暖壓根兒就聽不到他的聲音,隻想靠近他,“別,別推開我,難受!”
傅承彥倒抽一口氣,原本還極力克製的身子卻因為時暖那綿軟卻帶著魅惑的嗓音而隨時要迸發出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正人君子,隻是在對待時暖這個女人身上,他略微多了一絲耐心。可如今,佳人在懷,還主動投懷送抱,他不是柳下惠,自然不可能坐懷不亂。
“傅承彥,我難受。”時暖微弱的聲音在他耳邊縈繞。她火紅的唇瓣貼著他的耳垂,輕咬著,似有些迫不及待。傅承彥眼眸微微一沉,大掌附在她的後腦,輕輕托著她的身子,卻是吻上了她的唇。
時暖嚶嚀了一聲,雙手主動攀附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都吊在傅承彥的身上,開始回吻他。
她不似平日裏那般矜持,倒是多了一份狂野。大約是受了藥物的影響,時暖的吻有些急切,像是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出口。她整個人都貼在了傅承彥的身上,就像是漂泊了許久的船隻終於找到了港灣。
就在兩人吻得忘我時,時暖的房間再次傳來聲音,是時靖正和蔣玉去而複返,“怎麼可能,那個死丫頭明明是我們送進來的,她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再找找看,傷了雲三少,那筆資金怎麼辦?”時靖正也說道,好不容易能夠得到雲家的資金,他們可不想因此而得罪雲家。
“說起來都是因為你,都說了在外麵守著,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了,那死丫頭還能跑!”
傅承彥眼神一凜,聽到時靖正和蔣玉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拉開時暖,看到時暖迷蒙的雙眼時心下一緊,卻是咬著時暖的耳朵,“乖,抱緊我!”
時暖很聽話的雙手環住傅承彥的腰,腦袋貼在傅承彥的胸口。傅承彥倒抽一口氣,“閉上眼睛。”
時暖也很聽話的閉上眼,傅承彥見狀看了一眼樓下,便是眯了眯眼,一隻手摟緊時暖,直接從二樓終身一躍。抱著時暖躲進了後花園的草叢中。
時靖正和蔣玉兩人跑到洗手間,看到洗手間後麵的窗戶開著,“該死的丫頭,竟然從這裏逃跑了。”
“還愣著幹什麼,讓人去找時暖!”時靖正也氣到了,萬萬沒想到時暖都中了藥,竟然還能逃跑。
等到時靖正和蔣玉的聲音遠了,傅承彥才收回了視線,看了看緊抱著自己,跟個無尾熊似得時暖,頓時有些無奈的搖頭。
傅承彥抱著時暖從時家後花園出去,直接翻牆到了外麵。周正早就從時家出來了,看到自家大boss竟然抱著時暖,不禁有些錯愕,不過還是飛快的過來開門,“二爺,時小姐這是怎麼了?”
傅承彥略顯涼意的眼眸掃過周正,周正立馬挺直了身子嗬嗬的傻笑,“那二爺,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梧桐居!”傅承彥小心翼翼的將時暖抱進車內,那模樣就好像是十分珍視一般。周正眼睛都看直了,直到傅承彥一記淩厲的視線過來,周正才收回了視線,快速的發動了車子,黑色的邁巴赫很快便消失在了這夜幕之中。
傅承彥將西裝蓋在時暖的身上,不過大約是時暖中的藥力太強了,熱得她不住的扯開衣服,一陣陣的嚶嚀出聲。
前座的周正再怎麼白目也猜到了時暖到底是怎麼回事,便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他可不敢亂我往時暖的身上瞄,不然傅爺要是生氣起來,那可是很可怕的事情。
時暖覺得難受極了,身子就像是一團火爐子,她抓住傅承彥的手,整個身子靠過來,唇很自然的就貼上了傅承彥的。她的吻很急切,也毫無章法。
傅承彥將她拉扯下來,她卻又攀附上來,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傅承彥便也不再拉開她。時暖高興的像個孩子在傅承彥身上蹭來蹭去,前座的周正餘光瞄到後座的情形,差點兒沒踩了刹車。
傅承彥一道淩厲的視線過來,周正立馬升起了擋風板,徹底將前後座遮擋住了。周正拍了拍胸脯,他方才也就那麼一眼,差點額人美把他的小心髒都給嚇得跳出來。
不過想到剛剛時暖跟自家大boss那舉動,周正就忍不住好奇心。沒想到向來坐懷不亂的大boss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