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班時間就不談私事了。既然你決定了要跟著我,那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共同擔待吧!”
“好!”
“那沒什麼事情你先出去吧,我待會兒還得去開會!”
搞定了小裴的事情,時暖將上一周的工作計劃看了看,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一組數據上,不禁微微蹙眉。
富成早會上,大部分的高層管理都已經到齊了,卻遲遲不見傅習城的到來。
傅玉清左右看了看手表,“不等了!”
“抱歉,我來遲了!”傅習城推開門,看到大家都在等自己,便抱歉的彎彎腰,“方才有點兒事情耽擱了,不影響大家吧!”
“既然來了就做好!”傅玉清警告性的看了傅習城一眼,這才宣布開始早會。“大家都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
“……”
富成的高層一個個的開始說自己部門的一些工作進度,到了時暖這裏的時候,傅玉清看了時暖一眼,“時總監出差辛苦了,現在調試過來了嗎?”
時暖微微眯眼,便是笑了笑,“勞煩董事長掛心了,我也回來這麼就了,差不多都調試過來了。”時暖說著翻開工作記錄,“關於我們部門,我有一點要反應,富成最近一個月的銷售急劇下降,訂單量也在減少,不知道各位發現這個問題沒有?”
時暖說著看向李董,“不知道李董方才的彙報中有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這……”李董也有些詫異,按理來說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看不出來,“這不可能!”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不過這是我今天早上發現的問題,請大家過目。”時暖說著指出了好幾個問題,“晟元集團的單子突然減少,還有我們進駐晟元的百貨也被退貨。”
時暖說著頓了一下,“現在看其實還看不出什麼,雖然問題不太明顯,不過按照現在這樣的速度,我覺得晟元那邊恐怕會有些麻煩!”
當時暖提到晟元兩個字的時候,傅玉清和各位董事的臉登時有些難看了起來。
在場的一些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公司的董事長和董事卻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因為晟元集團,恐怕他們富成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規模,所以晟元的單子就像是命脈。
這會兒聽到時暖這麼說,暫且不說是真是假,對於傅玉清來說都是一個警示。隻不過這是公司的早會,時暖說出這個問題來,無疑是打臉了傅玉清等人。“時總監,胡說什麼呢!這麼多年來我們和晟元的合作十分愉快,好了,我們繼續討論下一個問題!”
時暖微微眯了眯眼,沒想到傅玉清竟然會這樣做。不禁有些疑惑。傅習城卻臉色有些難看的看了時暖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
時暖挑眉,笑了笑,“或許是我看錯了吧!”
從早會上下來,李董便走到時暖身邊,“我說世侄女,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李董這話是什麼意思?”時暖笑了笑,“我聽不懂!”
“哼,你說富成的銷售有問題?這是指什麼?”
李董咬牙,那老成的眼底帶著一抹威脅。時暖怎麼會看不到,隻不過她在工作這一塊向來都是公事公辦。“李董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說了。”
時暖越過李董離開,李董卻瞪著時暖遠去的背影,“哼,黃毛丫頭,不識好歹!”
李董對時暖這多管閑事的舉動十分討厭,要不是方才晟元的事情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恐怕他們都得覺察出問題來。
李董如是的想著,便立馬撥了電話過去,“賬目做的幹淨點兒!”
時暖回到辦公室,微微鬆了口氣,其實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富成這麼多年來依傍著的大靠山是誰。
卻是沒想到竟然是江城最大的那個傅家,也就是傅承彥的家族。而傅承彥是晟元的執行官,更是傅家即將繼承家族的當家人。
時暖想到當時自己跟傅承彥的談話,難怪傅承彥看不上傅習城,原來傅習城的這個傅家不過是傅承彥的那個傅家的一個小分支。說句好聽的是傅習城家仰仗傅承彥生存,難聽點兒就是靠別人的施舍和接濟。
其實時暖在富成工作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是也不短,這期間富成所出現的問題都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富成的運作根本就不算成熟。在晟元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所以晟元這次這樣突然的抽掉了對富成的訂單和扶持,卻是為什麼?
時暖咬咬唇,有些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