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大家都工作了,兩人之間卻很少再有這樣的互動了。
現在跟傅承彥這樣,她也不知道算是怎麼回事,隻是覺得兩人既然已經結婚了,那麼彙報一下似乎也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
時暖依約來到儒一茶坊,進門便是見到好友蘇宜安,“爺爺已經等了一小會兒了。”
時暖笑了笑,“麻煩你了,宜安。”時暖脫了鞋進去,看到時雲生坐著,楊叔則是站在一旁,看到時暖進來了,時雲生招招手,“小暖,到爺爺這裏來!”
“爺爺!”時暖走過去,“您這麼早到?”
“嗯。”時雲生給時暖倒了一杯茶,“上班辛苦吧!”
“不辛苦,一點兒也不辛苦!”時暖道,“爺爺今天找我什麼事?”
時雲生沉默了片刻,便是看向楊叔,楊叔立馬拿出一個文件袋來遞給時暖。時暖有些錯愕的看著時雲生,“這是什麼?”
“你打開來看看!”
時暖狐疑,接過來打開一看卻是詫異道,“爺爺,您給我環城的股份做什麼?”
“傻孩子,爺爺之前就想著要給你了,你也是時家的孩子,沒道理你姐姐有你卻沒有。”時雲生說著讓楊叔拿了筆出來遞給時暖,“你簽上字吧,簽了字爺爺拿去公證。”
“不,我不要。”時暖推開股權轉讓書,搖搖頭,“您知道的,這些東西我都不要,而且您也知道,因為這些東西,爸媽曾經……”時暖搖搖頭,“這些是您的股份,反正我不要。”
“你這孩子。”時雲生有些心疼的看著時暖,“就因為你這樣,所以才發生了上次那樣的事情,這股份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快簽字。是不是連爺爺的話也不肯聽了?”
時雲生故作生氣的樣子,“你姐姐十八歲的時候就拿了環城的股份,沒道理她有你沒有。你爸媽不給你,爺爺給你。”
時暖為難的看著時雲生,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從時雲生這裏得到些什麼。
是,沒錯。當年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時家人全都反對給她環城的股份,她當時的確很傷心。但是她傷心的並不是不給她股份,而是傷心時靖正和蔣玉作為她父母的態度。
“我從未想過要這些,您現在給我,這不是,不是讓他們以為我要跟時薇爭奪家產嗎?”原本她在時靖正和蔣玉那裏就討不到歡心了,要是現在拿了股份,恐怕他們更加視她為眼中釘了吧!
“你管他們想什麼,這東西是爺爺要給你的,你快簽字吧!”
“是啊二小姐,這東西老爺早就想給你了,也隻是給你的,你不要,萬一落到大小姐手上……”楊叔也看不過去了,“您就簽字吧!”
“可是爺爺……”
“小暖,你是不是連爺爺的話都不聽了?”時雲生板著臉,“難道你想時家落入別人的手上嗎?”
“您什麼意思?”時暖不解,“為什麼這麼說?”
“傅家野心勃勃,你以為傅習城為什麼要跟你姐姐結婚?小暖啊,你現在還年輕,這些事情你不懂。你姐姐從小便沒有經商的頭腦,一心隻在娛樂圈。這環城以後還是要交給你的。”時雲生苦口婆心,“傅家到底不是時家,你明白嗎?”
時暖的心微微一沉,雖然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是特別懂,但是時雲生的意思她卻聽明白了。
“這股份你拿在手裏,誰也不能阻止你進環城,知道嗎?”
時暖從儒一茶坊出來,心情有些沉悶,她是等到時雲生和楊叔走了之後才從茶坊裏出來的,心情很壓抑。
想到時雲生跟她說的那些事,時暖隻覺得好像有一張網向她撲來,她被打的措手不及。
“上車!”
一輛車突然停靠在她身側,將失魂落魄的時暖給拉了回來。
她有些錯愕的看向自車窗彈出來的頭,“你怎麼來了?”
傅承彥抿抿唇,“上車再說!”
其實他早就來了,早在時暖說要去見時雲生的時候,他便在時暖公司的門口了,跟著時暖的車一同來到這裏。
看到時暖進了茶坊,出來的時候卻是失魂落魄的模樣。
時暖上了車,傅承彥卻是微微蹙眉,俯過身子,時暖立刻緊張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傅承彥,不太明白傅承彥到底想做什麼。
卻聽得哢擦的一聲響,原來是傅承彥給她係安全帶。
“發生什麼事了?”
時暖回過神來,有些窘迫的盯著傅承彥的側臉,微微抿唇道,“爺爺給了我環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