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薇回來的時候在機場被狗仔圍堵了,造成了一些混亂,混亂中宋靜妤派過去的人對時薇動手了,我們的人也動了手,雙手都拍了照片和視頻。”周正說著勾勾唇,“這個宋靜妤的腦子並不笨,懂得利用輿論來打擊時薇。現在網上已經炒的沸沸揚揚了,這回時薇恐怕有些慘,二爺,我們需要介入嗎?”
傅承彥勾唇,眉梢微揚,眼角處帶著一絲笑意,“暫時按兵不動,看看她們怎麼做。”
“我明白二爺的意思!”坐山觀虎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二爺這是打著讓宋靜妤和時薇互相鬥狠,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二爺再出手,到時候這兩人都不足為據了,很可能還能利用宋靜妤這條線試探宋家的底線。
“那二爺您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周正掛斷了電話,很慶幸自己沒有在關鍵時刻打擾到傅承彥,不然今天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時暖累的緊,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自己。時暖揮了揮手,轉身的時候睜開眼,便見傅承彥一雙炙熱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時暖頓時就清醒過來了,急忙往後縮了縮,睜大了眼睛看向傅承彥,“你幹什麼?困死了!”
“沒什麼!”傅承彥長臂一攬,便將時暖又帶了過來,擁入自己的懷裏。他微涼的唇瓣貼在她的額頭,又吻了吻眼角,“困了就繼續睡!”
“嗯!”時暖打了個嗬欠,便繼續睡過去了。等到時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的時候了,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時暖在床上打了個翻身,纖細的手觸碰到的卻是棉被,而且身邊的溫度也早已經退卻了。時暖徹底醒了,眨眨眼,惺忪的睡眼眯了眯,又揉了幾下,這才掀開被子下床。
窗簾已經被拉起來了,所以看不到外麵的景色,時暖便走過去拉開窗簾,果然見外麵已經漆黑一片,偶爾還能聽到風吹拂而過帶動樹葉沙沙作響。
時暖伸了個懶腰,剛轉身便瞧見傅承彥站在臥房門口,他手裏拿著一個小碗,也不知端的是什麼。
傅承彥顯然已經算好了她醒來的時間,踩著點兒上來的。瞧見時暖站在窗口,衣著單薄,便是微微蹙了蹙眉,尤其是看到時暖竟然光著腳,便將眉頭擰的很深。
時暖也覺察到了傅承彥的這負麵情緒,很快的反應過來,急忙跑過去穿上鞋,又跑到傅承彥的麵前,討好是的笑道,“阿彥,你怎麼知道我醒了?”又道,“你手裏端著的是什麼,這顏色?”時暖說著湊近了聞了聞,果然聞到一股子不太好聞的味道,便捏著鼻子,“阿彥,你拿著個做什麼?”
好重的生薑的味道。
傅承彥略微挑眉,“還不是因為某人。”
“我?”時暖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怎麼了?我又沒生病,你端上來做什麼?哦,我知道了,你自己生病了,所以要自己喝嗎?快喝吧,我看著你喝!”
傅承彥聞言,那狹長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暗芒,瞧見時暖這一副很是抗拒的模樣便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方才下午的時候聽你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對,這個時節最容易感冒發燒,先把薑湯喝了吧!我試過溫度,不燙!”
“啊,不要吧!”時暖聽後立馬就苦著一張臉,“我真沒生病,你下午肯定是聽錯了。”她才不要喝這麼難喝的東西呢!
傅承彥卻不依,握著時暖的手,“聽話,否則感冒了受罪的人是你,乖!”
“不要,要喝你自己喝!我又沒生病,就算生病了那也不喝這個,你直接給我吃藥不就好了。”
“是藥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而且我這個叫防患於未然,乖,就一口悶掉,不會有太多感覺!”傅承彥說著還自己喝了一口,麵無表情的咽下去,“你看,我也沒覺得很難喝是不是?”
“總之我不要!”時暖對於生薑這事兒吧,很是拒絕。她不討厭,甚至有時候做菜的時候也會放,自己也會吃,但是那也僅僅是做菜吃飯。這會兒讓她這麼幹吃,她反正是做不到的。
“要喝你自己喝!”
“嗯?”傅承彥揚眉,“真的不喝?”
“不喝!”時暖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十分堅定的拒絕。
傅承彥無奈,“那為夫隻好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