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心理障礙,我曾經失憶過一年。失憶前我接到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我母親病危。我就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等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去世一年了。母親去世,我失憶,那一年成了慕家的禁忌,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可是,我感覺祝雨佳一定知道些什麼。”慕流雲聲音都在顫抖,她臉上的潮紅並未退去。
“雲寶兒,什麼都別想,祝雨佳知道的秘密,我一定想辦法讓她說出來。”盛景天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她立即回應他的熱情,用力吻他。
盛景天扯了扯嘴角,“這裏不行,我們回家。”
“去醫院。”慕流雲雖然藥力未退,但現在已經冷靜了許多。
“雲寶兒……”盛景天聲音低啞深沉,他在房間的時候,一直壓抑著,如果不是怕被人看見,真想在車上將她就地陣法。
慕流雲閉上了眼睛,“去哪兒,我聽你的。”
盛景天一腳油門,衝了出去,聽他的,當然是回家,然後啪啪啪。
回去的路上,盛景天接到了陳凡的電話,“盛總,已辦妥。”
“好。”盛景天掛斷電話。
到公寓的時候,盛景天抱著慕流雲下了車,她身上還包著酒店的床單。
進屋以後,盛景天扯開床單,她裏麵早已衣衫不整了。
他的大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壓向自己的胸口,低頭吻上她的唇。
慕流雲閉上眼睛,摟住她的脖子,回吻他,她吻的很用力,很急切。
“雲寶兒,我是誰?”盛景天放開她的唇,笑望著她。
“盛景天,我難受……”慕流雲無助地望著她。
“我也難受,被你折磨瘋了。”盛景天將她打橫抱起,直奔房間而去。
兩個人唇舌激烈糾纏,一番熱情地深吻,慕流雲全身皮膚通紅,褪去身上的束縛,空氣中有一絲涼意,讓她感覺舒服極了。
盛景天吻得熱烈,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探尋,他全身都散發出一股燥熱和難耐。
就好像,被下藥的人是他,而不是慕流雲,他的反應比她還要強烈了。
慕流雲任由他的索取,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的唇。還沒等她喘幾口氣,他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吻地深情且纏綿。
她胸前的柔軟,他曾在FaceTime裏見過,白花花的一團,現在將它們握在掌心的柔膩手感,讓他感覺滿足到了極致。
慕流雲的手指頑皮地在他後頸輕輕地撓,親吻他的下巴,用鼻尖輕輕地蹭他的下巴上的胡茬,卻故意不吻他的唇。
她呼吸很是急促,氣息混亂,卻不知死活的撩撥著他。
“雲寶兒……”盛景天輕喚一聲,眸色越發深邃,低頭再度吻上她的唇。
慕流雲感覺全身的皮膚就像著了火般,本以為藥效快過去了,可是現在感覺已經完全燃燒。
她的意識居然是清醒地,清地讓她感覺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跳躍,那種莫名的興奮,讓她嗨得想尖叫。
她笑望著他,笑地媚態叢生,長腿纏住他的腰,整個人就像飄浮著,輕飄飄地掛在他身上。
“雲寶兒,你可真是個妖精。”盛景天笑望著她。
“秦向陽說我像條死魚,我沒辦法跟他做,我有心理障礙,我不是正常的人。”慕流雲的大腦不受自己控製,她處理亢奮狀態。
若是換了平常,跟盛景天說話,她會斟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可是現在,她就像個孩子,臉上掛著明媚的笑,知無不言,而無不盡,今天,她真的說了太多,老底都兜給他看了。
聽到這樣的話,盛景天愣了一下,但並不影響他高漲的熱情。
他溫柔地輕吻她,在她耳邊細語道:“雲寶兒,不要懷疑自己,你可以的。所有的障礙,都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
慕流雲微微眯眼,複有睜開,“我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盛景天摟住她的腰,彼此試探的時候,她的身體卻在本能地後退。
盛景天感受到了,並沒有窮追不放,更沒有用強,而是更加熱烈地吻她,溫柔地撫觸。
慕流雲覺得整個人都是懸空的,內心深處洶湧上來陌生的渴望,令她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手她下麵很深地試探了一把,她忍不住溢出輕吟,耳邊傳來盛景天的溫柔的細語聲,“雲寶兒,相信我,你已經準備好了,我要開始了。”
“我……我怕。”慕流雲緊緊攀著他的肩,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盛景天早已蓄勢待發,由不得她怕了,他的炙熱就在入口細細研磨,慕流雲身子微顫,空虛,期待卻又害怕。
突然,他的勁腰重重下落,慕流雲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股撕裂般地疼痛貫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