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雖然底盤穩當,可也經不起這劇烈的動作,盛景天就像上癮般,無法放開她
有人說,女人是由男人身上的肋骨做成的,盛景天想,也許慕流雲就是他丟失的那根肋骨。
否則,他禁欲之年,怎麼遇到她,就仿佛中了蠱,碰了就上癮。
慕流雲什麼都沒做,可是他卻這般的身不由己,無法自拔。
他摟著她,親著她,吻著她,更加熱烈地愛她,擁有她,恨不得整個人都擠進她的身體裏去。
一場情事,糾纏不休,愛越深,情越濃。
事後,他倒了下來,壓在了她的身上,喘息不止。
盡管在這樣的時刻,他還是小心地用雙臂支撐的身體的重傷,小心翼翼,生怕傷著她。
慕流雲終於緩過勁來了,感覺到他熱燙燙的體溫,她恨恨地張嘴咬上他的肩。
他痛地擰眉,略撐起了自己,半闔著眼看她。
“生氣了?”盛景天的聲音嘶啞,卻帶著無盡的魅惑。
“你是狼嗎?怎麼對這種事一點兒節製都沒有,你……”
話音未落,她的唇就被盛景天堵住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然後放開,“我就是狼,而且隻認準你這隻小母狼。”
“盛景天,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盛景天說話的時候,他還在她的身體裏,沒有退出來,聽到她說不能,他又動了一下。
“我知道你跟秦雅麗分居好幾年了,你的需求有點兒大,我受不了。”慕流雲艱難地開口,她一直以為自己不行,做不了。
沒想到,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以後,就再也關不上了。
她不僅可以,而且還能接受一個精力如此旺盛的男人,隻是,她希望他們相處的方式,能改變一下。
上午在果園已經做過一次了,可是現在他又想要,他對這種事樂此不疲,而且毫無節製。
“你明明很享受。”盛景天摟住她的腰,又動了幾下。
慕流雲氣一朝他胸口就是一拳,“我在跟你說正經的,我不喜歡這樣,這樣會讓我感覺,我是你的泄欲工具。”
“我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可是我隻想要你。你跟秦向陽做不了,遇到我就可以了。我們好不容易遇到彼此,又這般契合,為什麼要節製?”盛景天一嘴的歪理,然後為了證明他的歪理是對的,他又做了一次。
極大程度地滿足慕流雲的身心,她承認,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
活了二十四年,還經曆了一次死亡,卻沒有經曆這。
在他的引領下,她一次一次攀上顛峰,醉生夢死,不知天上人間。
事後,慕流雲氣極,他再來,她居然沒有拒絕,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迎合他。
下山的時候,盛景天一手握著方現盤,一隻手握著她的手,“雲寶兒,我爸說過一句話,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們不是為別人而活,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如果連自己都無法愉悅,你又怎麼能讓身邊的人滿意?”
“歪理。”慕流雲瞪他一眼。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盛景天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一把推開他,“好好開車。”
“好了,我答應你,以後會節製一點兒。我也怕傷著你,怪不怪,雲寶兒太迷人,讓我情難自控。”盛景天托起她的手,送到嘴邊親吻了一下。
“說話可要算話。”慕流雲回過頭盯著他。
“我像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盛景天笑望著她。
“不像。”慕流雲笑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慕流雲才到家,劉伯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廊向外張望著。
看到這抹等待她回家的身影,慕流雲隻覺心中一暖,高喊一聲,“劉伯,我回來了,讓人過來搬橙子。”
“哎。”劉伯應了一聲,趕緊進屋喊人去了,過一會兒,兩個男家丁從屋裏出來,跟慕流雲打過招呼後,就從盛景天的車後備箱,往外一箱箱地搬橙子。
今天盛景天特地開了路虎去采摘,車後座都收起來了,塞了十幾箱橙子。
慕家在清風山的那片果園產出來臍橙,是那種血紅橙,又甜又滋補。
車上給盛景天留了六箱橙子,剩下了全搬下車了。
慕流雲想著,下周陳汐燕要回國了,還帶回一個小萌妞兒,到時候給小妞兒榨橙汁喝。
盛之辰從夢中醒來,看到已經到慕家大宅了,開門就要下車。
“你上哪兒去?”盛景天清冷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
盛之辰愣了一下,“跟慕姐姐回家。”
“盛之辰,這裏是你家嗎?”盛景天麵無表情地問。
“爸比,我想去慕姐姐家做客。”盛之辰撒嬌地抱住盛景天的胳膊不放。
盛景天想起他和慕流雲在山頂車震,她已經很疲憊了,不忍心再讓盛之辰去打擾她。
“你還有些低燒,等你完全康複了再到別人家做客,這樣才是禮貌的好孩子。”盛景天就這麼把盛之辰給忽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