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天也不說話,就是賴在沙發上坐著不走,就是跟慕流雲要人。
慕流雲最終隻得妥協,“辰辰今天玩累了,我以為他洗完澡休息一會兒,你就接他回去了,誰知道他睡著了。要怪,隻怪你來接孩子太晚了,要不,今晚讓他睡這裏?”
“行,我怕他半夜醒了找我,所以我也要留在這裏。”盛景天理直氣壯地說。
“什麼意思,今晚你也睡這裏?”慕流雲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睡的床還是我買的,反正你一個人也睡不了那麼大的床。”盛景天一副今晚跟我睡的表情,那欠抽的樣子,激怒了慕流雲。
慕流雲騰地站起身,衝劉伯喊道:“劉伯,叫人把辰辰抱下樓,讓他帶走。從今天開始,不要留辰辰過夜,免得有人賴在咱們家不走。”
“大小姐,孩子睡的挺好,叫醒他幹嘛。”劉伯不願意去。
盛景天伸出手,拉住慕流雲的手,“雲寶兒……”
“盛總,請自重。”慕流雲立即甩開他的手。
就在這時候,盛景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丁隊長打來的。
他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什麼事?”
“抓到那個人了,在他找秦向陽之前,被我們逮住了。”丁隊長興奮地說。
“帶去老地方,我馬上過來。”盛景天掛斷電話,回頭看向慕流雲,“我有出去一趟,辰辰拜托你照顧了。”
慕流雲點點頭,看他臉色沉重,“出什麼事了嗎?”
“抓到開車撞你的那個人了,我過去看看。”盛景天說完用探究地目光看向慕流雲。
慕流雲咬著唇瓣,想到秦向陽為了離婚,敗壞她的名聲,和祝雨佳屢次合起夥來算計她,還險些要了她的命,離婚的時候還想分她一半家產,想到秦向陽都覺得惡心。
“我也去。”慕流雲激動地說。
“你該去睡覺了,別擔心,我會查清楚的。”盛景天不光在秦向陽暗算祝雨佳的事,他也在查自己被綁架撕票的案子。
“可是我……”
“雲寶兒聽話,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盛景天安慰了她兩句,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盛景天驅車直奔舊倉庫存那邊,等他趕到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招了嗎?”盛景天問道。
“盛總,這邊說話。”丁隊長帶著盛景天走出了倉庫,夜晚的天空,星星一閃一閃地。
盛景天看了一眼倉庫裏麵,道:“問出什麼了?”
“他承認了,是受人指使,開車撞慕小姐,但是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後來看到網上的消息,才知道是秦向陽。因為我們查的緊,他一直沒敢回桐城。他不僅承認了慕小姐的撞車案,還提供了另一個線索,說是在逃避追查的時候,看見了墨婉如的死。”丁隊長小聲說道。
“墨婉如?”盛景天一驚,“是誰?”
“說是一個女人。”丁隊長回答道。
盛景天一臉的難以置信,“女人,多大年紀?”
“五十多歲,這件事,牽扯很大,但是五十多歲的女人,也許真的不是老夫人做的。”丁隊長說道。
“他可曾聽到什麼,那女人為什麼要殺墨婉如?”盛景天問。
“他不肯說,也許是想跟你談條件。”丁隊長猜測道。
盛景天點點頭,“走,我去會會他。”
裏麵的那個男人,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屋的門口,等著盛景天出現。
盛景天走到門口的時候,那男人激動地瞪大了眼睛,“盛總,盛總……”
“你們都出去吧。”盛景天冷冷地看著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盛總,他可是個逃犯。”丁隊長不放心盛景天的安全。
“出去。”盛景天低吼一聲。
丁隊長不敢多言,帶著人都出去了,小屋裏隻剩下他們倆。
“你看到了什麼?”盛景天問。
“盛總,我死不足惜,我有一個請求。”那男人一臉的期盼。
“說。”盛景天煩煩地說道。
“我有兩個孩子,都是先天性心髒病,急需錢做手術。我可以去自首,指證秦向陽。還能告訴你,墨婉如是誰殺的,為什麼被殺。”男人說道。
“你孩子的手術費我出了,說吧,墨婉如死的那一天發生了什麼?”盛景天追問道。
那男人大喜過望,激動地問:“盛總,你真的願意出孩子的手術費?”
“你再該死,孩子也是無辜的。”盛景天厲聲道。
“謝謝盛總,那天晚上,跟墨婉如見麵的是一個女人,她們提到了張萬發的名字。後來就吵起來了,墨婉如就被那個女人的保鏢打死了。”男人回憶道。
盛景天麵露疑惑,“她們為什麼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