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裏,張太太一臉憔悴,頭發淩亂,手上戴著手銬,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
她抬起頭,看著墨清逸,“你是來炫耀的嗎?”
“我從未想過要認他,我剛出道的時候,墨婉如就知道我的下落。若她真想和你爭,多年前就那麼做了。她想讓我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沒有打擾我。是你心胸狹窄,容不得人,你有這樣的結果,都是咎由自取。你殺了她又如何,張萬發還是不會在乎你。”墨清逸嘲諷地看著她。
“隻要墨婉如死了,張萬發便永遠不會知道,他有兩個兒子。”張太太冷笑。
“你已經殺了她,為何還是不肯放過我?”墨清逸冷冷地問。
“你是那個賤人生的野種,你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我隻後悔,當年沒有斬草除根。”張太太憤恨地說。
“你想要我的命,不就是怕我跟你女兒爭財產嗎?你若是不來惹我,我還真沒興趣認個隻知道播種,連自己女人和孩子都無法保護的人男人作爹。但是,你想要我的命,你女兒所擁有的一切,我都會奪走。你這種情況應該會判個死緩,剛好,你可以看著我怎樣奪走你原本想要守護的一切。”墨清逸冷冷地說完這些話,便起身離開審訊室。
張太太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要殺了你,你個賤人生的野種,你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你應該去死。”她衝上來,還沒碰到墨清逸,就被警察控製住了。
“我會好好地活著,你加注給我的痛苦,我會在你女兒身上找回來的。”墨清逸對於張靜朵的所作所為,還是有所了解的。
慕流雲好幾次遇險,都與張靜朵有關,雖然沒有證據,但絕對是她。
張靜朵有這樣的母親,很難說,她不會做出極端的事來報得慕流雲。
慕小二,如果守護你的那個人,注定不是我,那就讓我守護你和他的幸福吧。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張萬發還等在外麵,張靜朵生氣先走了。
“清逸,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聊聊?”張萬發輕聲詢問。
墨清逸想了想,說:“你吃火鍋嗎?”
“好啊,我們還沒有一起吃過飯。”張萬發激動地應聲。
墨清逸拿出手機,給李海棠打了一個電話,李海棠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他是不是再也不會再找她。
嘴上說著做朋友,然後再也不見了。
突然接到他的電話,李海棠興奮地差點摔了手機,趕緊接了起來,“清逸,你找我?”
“好久沒吃火鍋,幫我預留一個包廂,我大概二十分鍾後到。”墨清逸在電話裏說。
“好,還是原來那間,你到了,直接上去就行。”李海棠在電話裏說道。
“嗯,謝謝。”墨清逸說完就要掛電話,李海棠趕緊說:“你帶的不會是女人吧?”
“男的。”墨清逸說道。
“噢,你們過來吧。”李海棠微笑著說。
二十分鍾後,墨清逸與張萬發各自開著車,一前一後,來到李太太的火鍋城。
一進門,經理便認出了墨清逸,“墨先生,包廂已經準備好了,歡迎二位光臨。”
墨清逸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在經理的引領下,一起上樓,進入包廂。
李太太得知墨清逸帶了張萬發來店裏,趕緊過來了,推開包廂的門,她眉開眼笑,“張董,還是清逸厲害,把你這尊大佛都請來了。”
“我的錯,不知道是你開的,我早該來捧場的。今天沾清逸的光,找到好處去了。”張萬發客套地說道。
李海棠出現在包廂門口的時候,見母親也在,笑著說:“媽,清逸帶了誰過來?”她探出腦袋一看,見到張萬發,笑了起來,“原來是張叔叔。”
“海棠呀,你昨天問我今天有沒有空。現在有空了,所以就過來了,一起吃吧。”墨清逸衝她招招手,李海棠一臉的受寵若驚,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李太太看到這一幕,心裏樂開了花,“你們坐,我讓他們趕緊上餐。”
張萬發看到李海棠與墨清逸坐在一起,而且早前,他們倆傳過緋聞,難道是真的?
“海棠,你跟清逸?”張萬發欲言又止。
“我們是朋友。”墨清逸平靜地說。
李海棠卻拉起他的手,高高舉了起來,“我們是非正常男女關係。”
她感覺墨清逸心裏有事,他突然帶張萬發來這裏,用意何在?
“別鬧。”墨清逸抽開手,放下了。
“你們倆挺般配的,你能把秦家的婚事退了,張叔叔為你高興。”張萬發多少知道一些情況,當初李家與秦家有一個項目合作,草草訂了婚,結果李海棠訂婚後的第二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