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抬頭看著淩天，伸手接過紙巾。就在四目相對的時候，淩天從她眼中看出一絲端倪，楚寒可能比她表現出來的，要鎮定許多。
“其實你是記得的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相信我，如果讓我來審問你的話，你的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
這並不是威脅，這隻是一個事實，正是這樣更讓人覺得害怕。楚寒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驚慌，狡辯道：“那晚我喝得迷迷糊糊的，怎麼可能還記得說過什麼，更何況，我根本不明白你們想知道什麼。”
淩天眉頭一皺，這楚寒比想象中要嘴硬許多，讓他有些為難，當真要用強硬的手段嗎？這是他最不想看見的畫麵。
就在淩天為難的時候，莫凡笑了笑，從沙發後麵拿出一個盒子，不緊不慢地說道：“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對一個美麗的女孩做這些事。但每一次，我又不忍住懷念。”
莫凡一麵說著，一麵從盒子拿出一個針管，裏麵裝的不知是什麼液體，但楚寒一看見那東西，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身子不停往後縮去。
“你怎麼……怎麼會有這東西。”楚寒驚聲尖叫著，很難形容她的恐懼，那感覺就好像是怕鬼的人見了鬼一樣。
“當然是買來的。”莫凡笑了笑說道：“不過既然楚小姐認識這東西，那就好辦許多了。”
淩天看了一眼莫凡手裏的針管，抿著嘴唇思索著什麼，他手裏的東西，好像似曾相識。
“不要！”楚寒大叫一聲，想要逃跑，卻被成靈漢攔住，按回了原地。這成靈漢看上去圓圓胖胖的，動作卻十分矯捷，看樣子手底下的功夫不弱。
楚寒被按回了原地，滿臉驚恐地看著靠近的針管，驚叫起來，“我隻知道，那些人是我大哥安排過去的，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放開我，我不要變成怪物！放開我！”
終於等到楚寒鬆口了，莫凡收回了針管，成靈漢也放開了楚寒。楚寒坐在地上，蜷縮著，顫抖著，恐懼還沒消退。
莫凡轉頭看著淩天道：“現在怎樣？我們可以合作了嗎？”
淩天沒有回答莫凡，而是蹲在楚寒麵前，問道：“你是說，那些雇傭兵，是你大哥派去埋伏在那的？”
“那些不是雇傭兵，都是七兵堂的人。”楚寒聲音顫抖道：“那天晚上，我大哥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急匆匆跑了出去。然後他帶著保安去我們家的造紙廠。然後就有了後麵的事。”
“這麼說，綁架王家姐妹的，也是你大哥的人？”
“我不知道什麼王家姐妹，隻知道那天我大哥回來的時候，本來很不開心，但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變得異常激動。”
正當淩天還想再問的時候，老七走了進來，在莫凡耳邊耳語了幾句。
莫凡眉頭微皺，對淩天說道：“警察來了，你得先走了。”
說話間，兩個人走了進來，將楚寒帶走，老七也領著淩天離開了辦公室。
莫凡整理一下衣服，扭頭對成靈漢說道：“咱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