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屍體給我那天。”
“為什麼不告訴我？”
“有這個必要嗎？你要的是毒藥的產地，解藥跟你有什麼關係。”陳誌同歪著頭說道：“隻是無聊的時候，隨便配著玩玩而已。”
兩人說話間，殺手度過了最初的掙紮期，慢慢平靜下來，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淩天看著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他這樣子算是正常嗎？”
“我也不知道。”陳誌同蹲下身，檢查著殺手的狀況，“解藥配出來後，這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嚐試，有什麼副作用我也不清楚。”
“看他這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來，先去銀行吧。”淩天看了一眼淩亂的便利店，“這地方我們該怎麼處理？”
陳誌同拍了拍手站起來，說道：“這裏我會找人料理，先去銀行吧。”
既然陳誌同都這樣說了，淩天也沒有意見，兩人走出便利店，開著陳誌同的老爺車，朝銀行而去。
因為陳誌同也是這家銀行的常客，兩人沒費什麼勁就拿到了楊龍留下來的東西，回到陳誌同準備好的屋子。
從銀行保險箱取出來的，是一本小冊子，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淩天拿著冊子翻看了一下，不解道：“你確定能從這裏麵找出線索？”
陳誌同接過冊子，耐心地說道：“我將楊龍留下的數字反推，得出了關於電報信號。將電報信號再套在這小冊子上，應該就能得出楊龍留下的線索。”
說話間，陳誌同開始翻譯那串數字的含義，在紙上寫下一排字。
淩天湊過去看了一眼，不過是一句語句不通的話，皺著眉頭道：“是什麼意思？你沒弄錯吧。”
陳誌同臉色也陰沉下來，盯著紙上不明含義的字，“我錯了，楊龍將電報加密了，我們得找到密鑰，才能知道寫的什麼。”
“你能試出來密鑰是什麼嗎？”
“這個沒什麼問題，不過密鑰的編排組合太多。”陳誌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憊道：“要是一個個嚐試的話，即使是我，也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時間太久了。”淩天皺眉道：“或許還有人知道。”
陳誌同抬頭不解地看著淩天，楊龍為了保住秘密，經過這麼多重的措施，怎麼會輕易將密鑰告訴別人。
“他的哥哥楊成！”淩天扭頭看著陳誌同道：“楊成的哥哥一定知道密鑰。”
“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楊成肯定早就告訴你了。”
“興許是在楊成不知情的情況下，楊龍告訴了他，而楊成根本不知道呢。”
聽見這樣的解釋，陳誌同沉思了一下，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點了點頭道：“保險起見，你去見楊成，我在這試著破譯一下。”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如果楊成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的話，陳誌同越早開始工作越好。
隻是那些殺手組織，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陳誌同，淩天放心不下。陳誌同卻沉著地說道：“我能一個人生活這麼多年，可不是靠一身正氣，你不需要擔心我。”
淩天啞然失笑，囑咐了他一句，去醫院找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