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街道,淩天坐在車上,忽然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餘一曉在什麼地方?被什麼人帶走了?現在還安全嗎?
一連幾個問題,折磨得淩天有些頭大。
淩天稍微冷靜了一下,正準備給陳誌同打電話,忽然想起陳誌同之前說過,不能再打擾他,便放下手機。
很快淩天又想到另外一個人,或許可以幫他,酒吧的老板,陳誌同的前妻。
不再多猶豫,淩天開著車,又回到了酒吧。
兩個多小時過去,酒吧客人多了許多,擁擠的舞池,即使淩天也感覺有些寸步難行。
就在這時,人群中伸出一隻手,摟住淩天的腰。
淩天下意識想要反擊,那人卻靠了上來,緊貼在他的後背。
“不用緊張,是我。”
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淩天放下抬起來的手,沉聲道:“我要知道,餘一曉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成靈漢的人被殺了,曉曉也被帶走了。”
舞池中兩個人,緊貼在一起。淩天能感覺到女人的熱情,但似乎太熱情了一點,讓他有些不適。
淩天穩住身子,抓著女人的手,轉過身盯著女人,“我沒時間跟你調情!現在,告訴我!曉曉在什麼地方!”
在擁擠的人群中,女人感覺到一絲寒意,她心裏明白,要是淩天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後果不堪設想。
女人抽回自己的手,捋了捋散亂的頭發,說道:“跟我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舞池,穿過一道門,上了酒吧二樓,來到她的辦公室。
滿目通紅的辦公室,宛若一朵盛開的火焰,而女人就是那點燃火焰的火苗。
女人優雅地坐下,神情變得冷峻,指著對麵的椅子道:“既然要談生意,那就請坐吧。”
淩天耐著性子,坐在女人對麵,凝視著女人的雙眼。
“陳誌同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吧。”女人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我叫柳蔭,樹蔭的蔭。”
“我不關心你叫什麼,我隻想知道,曉曉現在在什麼地方。”
“一碼歸一碼,通報姓名,是對生意夥伴的尊重。”柳蔭一板一眼地說道:“我可以替你找到餘一曉,但你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淩天反問道。
“如果你要我開價的話,我恐怕你接受不了。”
淩天心猛地一沉,冷聲道:“你要什麼?”
“秦香的一年使用權。”
“你說什麼!”淩天嗓門忽然拔高,騰地一聲站起來,凝視著柳蔭。
麵對淩天咄咄逼人的眼神,柳蔭巍然不動,慢慢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在一起。
“我的條件就是樣,秦香的一年使用權。”柳蔭繼續說道:“在這一年之間,我可以讓秦香做任何事,而你無權幹涉。”
淩天沉默不語,思緒萬千。
眼前這個女人,不愧是跟陳誌同在一起過的女人,思維方式跟行為作風,完全琢磨不透。
“這個條件我答應不了。”淩天坐回椅子,沉聲道:“你可以換一個同等的,例如我的一年使用權。”
“隻有秦香才有這個價值。”柳蔭不急不緩地說道:“如果不是陳誌同讓你來找我,第一次給你線索的時候,秦香就已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