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離開辦公室以後,徑直朝陳誌同的家去了。
別墅裏麵,冷殺看著急衝衝跑進來的淩天,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淩天走到書房前,一腳踹開了房門。
“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淩天沉聲道:“這件事做完,我們就兩不相欠。”
如此粗魯的舉動,還有暴躁的舉動,陳誌同仿佛沒看見,沒聽見一樣,依然伏案疾書,破譯著密鑰。
書房內一片死靜,冷殺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該上去說句話,還是應該轉身離開的好。
這時,隻見淩天慢慢朝陳誌同走去,一把握住他的手,冷冷地說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話中帶著寒氣,讓冷殺心中一緊,忍不住猜測,這兩人又要幹起來了嗎?
但麵對淩天的質問,陳誌同顯得異常平靜,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道:“我說過,不能再打擾我。”
同樣的,陳誌同的語氣十分不善,看得冷殺心中又是一緊,這兩人真的要幹起來了。
為了不讓事情往更壞的地方發展,冷殺急忙衝上去,勸著兩人道:“都冷靜一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說話間,兩人同時扭頭朝冷殺看去,陰寒的目光,看得人心裏發毛。
冷殺幹笑兩聲,尷尬地說道:“我也是為你們好,為你們好。嘿,嘿嘿。”
被冷殺這一摻和,劍拔弩張的兩人,好歹算是平靜了一點。
陳誌同率先說道:“你可以去找柳蔭,你讓我幫忙的事,她也能做到。而且你也不用耗費我的人情。”
“我不信任她!”淩天還是對之前秦香的事情耿耿於懷。
“你可以相信我。”陳誌同推了推眼睛,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放在桌子上,“帶著這個去。”
“你的結婚戒指?”
淩天不解,從柳蔭的態度來看,還是在乎這段婚姻的,現在陳誌同讓他帶著戒指去,柳蔭不會發毛嗎?
“這戒指本來就是她的,我隻是物歸原主。”陳誌同收回自己的手,繼續開始演算起來。
淩天從桌子上拿起戒指,貼身放好朝門外走去。
剛走沒幾步,陳誌同忽然說道:“冷殺你也一起帶走吧。”
冷殺愣了一下,怔怔地說道:“我走了,誰來保護你?”
“你覺得我需要你保護嗎?”陳誌同冷冷地說道。
這話讓冷殺神色一僵,經過爛樹林一事後,確實說不好,是冷殺在保護陳誌同,還是陳誌同在庇護冷殺了。
隻是這話說的也太直白了一些,有些太打擊人了。
冷殺白了陳誌同一眼,低聲說道:“果然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說著話,冷殺跟在淩天身後,一起朝柳蔭的酒吧而去。
在路上的時候,冷殺覺得無聊,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對淩天問道:“你說陳誌同這麼聰明,怎麼會被南廣帶走的。”
這個疑問,也是不久前陳誌同說過,不需要冷殺保護,他才想起來的。
“誰說是南廣帶走陳誌同的。”淩天淡淡地說道。
冷殺心頭一驚,繼續問道:“不是南廣,還能是誰?”
“當然是陳誌同他自己。”淩天緩緩說道:“還記得書房當時的炸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