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一接到符旭的電話,幾乎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到了他們住的地方附近。
等淩天到的時候,符旭還沒有出現,淩天便將車停在路口,望著房子入口等待。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符旭一臉驚慌,氣喘籲籲地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淩天正想下車招呼他,誰知道符旭一眼看見他,急忙搖了搖頭,讓後目光朝不遠處的小店望去。
沒等淩天想明白怎麼回事符旭已經朝小店跑過去,淩天抱著滿腹疑問,慢慢地跟了上去。
這是一家咖啡店,客人沒有多少,但每個人都是卡座,所以誰也看不清誰,大大保護了客人的隱私。
淩天環顧四周,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我自己找個座位坐下就行了。”淩天擺了擺手,自己朝一個空座走去。
當淩天走過一個卡座的時候,裏麵伸出一隻手拉了一下他。
淩天扭頭看去,是一臉緊張的符旭。他不動聲色,在符旭背後的位置坐下。
“出什麼事了,搞得這麼神秘?”淩天一坐下便小聲問道。
“是我老師。”符旭焦急地說道:“他快撐不住了。”
“撐不住?什麼意思?”淩天的心也懸了起來。
“他的身體本來一直都不好,誰知道昨晚病情突然惡化。”
“那為什麼不送去醫院?”淩天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是醫生,你來找我,也滅什麼用啊。”
淩天心裏雖然著急,但確實沒有什麼辦法,盡管他懂一些急救,隻是對鄭段的病可是束手無策。
更何況,鄭段是昨晚病重,這都一夜過去了,想必應該得到控製了才對。符旭現在才來通知他,究竟是想說什麼。
“我跟老師說了。”符旭焦急地說道:“但老師死活不肯去醫院,而且……”
說到這類,符旭忽然頓了一下,扭頭朝窗外看了一眼,隻見幾個新人,有意無意地將目光轉向他們。
淩天察覺到異樣,也朝窗外看了一眼,不由得皺起眉頭。
事情好像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鄭段病情忽然加重,恐怕另有隱情。
隻是符旭還沒說清楚,他就站了起來,倉促而匆忙地說道:“我得回去了,求求你幫幫老師。”
說完,符旭匆忙朝咖啡館外麵跑去,淩天看著他倉惶的背影,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那幾個行人已經不見,鄭段的家門口,冷冷清清,符旭步履沉重地走進屋子。
咖啡館裏,淩天端起眼前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後站起身朝屋子外走去。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鄭段的病重想必另有緣由,而且符旭這麼緊張,最大的可能是鄭段現在已經被人給控製,監視起來了。
到底誰會這麼做呢?是柳三嗎?亦或者是突然出現的柳存?
這兩個人是最有可能的,柳家是鄭段畫展的讚助方,而且就在前不久,淩天還跟柳存鬧了矛盾。
這樣一想,淩天覺得有必要親自見一見鄭段,但以他的身份,恐怕很難進到裏麵,除非強闖。
思忖一會兒,淩天開車回到了別墅,找到了李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