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傾盡一生愛你。以後,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叫我往南,我絕不往北;你叫我吃稀飯,我絕不吃幹飯;你叫我怎樣,便怎樣,隻要你開心,玩兒死我都行。”
“言歡,嫁給我,讓我用剩下的所有餘生去贖罪。”
“可以嗎?”
紀深爵表白完,露台上的吃瓜群眾們,拍起了手,起哄的吹起口哨來。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紀深爵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注視著言歡,“我隻想要你的答案。”
言歡彎了彎唇角,從羽絨服大大的口袋裏,摸出一枚鑽戒。
“幫我戴上。”
紀深爵微怔,“這戒指……怎麼會在你這兒?”
紀深深解釋道:“哥,我早就物歸原主啦!”
陸湛吹著口哨,調侃道:“人都著急了,兄弟,快點兒給嫂子戴上啊!別愣著!”
“戴上,可就不許反悔了。”
言歡淺笑:“你再不給我戴上,我就反悔了。”
紀深爵拿著那枚鑽戒,套在了言歡無名指上,“沒有機會反悔了。”
紀深爵從地上站起來,拉過言歡,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當著眾人的麵,就來了個法式熱吻。
傅寒錚伸手捂住小糖豆的眼睛,“過分,還有孩子在。”
小糖豆哼唧:人家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電視裏經常放的。
露台風大,言歡身體弱,紀深爵求完婚後,就通知大夥兒撤了。
下山時,言歡跟紀深爵坐在纜車裏。
言歡好奇的問:“若我今晚沒答應的話,你搞那麼大陣仗,豈不是很丟人?”
他還叫了那麼多朋友過來一起見證。
紀深爵摟著她,靠近她,痞氣又匪然的說:“你要不答應,今晚咱就都擱山頂上耗著,反正下山的纜車都被我包了,你不答應就不讓你下山。”
蔫壞。
言歡看著無名指上的鑽戒,伸手輕輕摩挲著,過了會兒,她笑著抬頭看他,對他說:“雋行,除夕快樂。”
紀深爵黑眸驟然一暗。
將言歡抵在纜車內,吻得熾狂,失控。
親了許久許久,紀深爵壓著她柔軟的嘴唇,喘息著吐氣說:“這失而複得的感覺,該死的好。”
言歡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看向纜車玻璃門上的倒影。
她的唇角,漸漸彎起來,明媚生輝。
纜車抵達山腳,紀深爵身高腿長的先出了纜車,而後將言歡直接橫抱出纜車,一路走到車邊。
郝正還在車裏。
言歡微掙:“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不放,我自個兒媳婦自個兒抱著,誰放誰孫子。”
“……”
郝正在車裏,老遠就看見愣愣的狗糧朝他臉上拍過來。
他不該在車裏,他該在車底。
……
到了月牙灣別墅,從門口到屋內,紀深爵抱著言歡,一路吻。
羽絨服、外套、毛衣……從玄關處一直丟到沙發邊,綿延了一路。
可中途,言歡忽然腹部絞痛,疼的皺起了眉頭,額角冒了點冷汗。
紀深爵抱著她,擔心的問:“歡哥,你怎麼了?”
言歡無力的窩在他懷裏,閉了閉眼,有些說不清的害臊:“應該是來大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