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幽,我覺得你自從從博物館回來之後,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夏美趴在床上,向這邊同樣坐在床上看出的淺幽說道。
“是嗎?”淺幽一邊翻著書,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感覺,你比以前更加高冷了,而且不愛笑了,哎,你跟我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夏美追著淺幽問。
然而淺幽將書一合,然後躺在床上關上燈說道,“我困了,先睡了!”
“哎你先睡了怎麼把燈閉了?我還沒睡呢!”夏美這邊抱怨道。
啪
淺幽又把燈打開了。
夏美這時候又笑嘻嘻地說道,“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然後淺幽又把燈給閉了!
……
對,淺幽跟荀殷越來越像了,有些高冷,又有些暖心。
有一個學生對淺幽分外地殷勤,說是學生,可是畢竟是成年人了,他的那點心思誰都能看懂,可就是淺幽好像看不懂一樣。對待他像是對待別的同學一樣。
“喂,你就不想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覺嗎?”那男生長得高高瘦瘦,總是喜歡穿著一身運動裝,長相也不賴,在別人眼中跟淺幽是相當地配了,可是淺幽不理。
“不是,你為什麼叫淺幽啊?我覺的這個名字隻有古人才用呢吧?”
……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好歹也跟你待了有半個月了,你每一次都對我這樣,我可是很傷心的,明天周六,愛民街的咖啡廳,我等你。”
說完那男生就跑著離開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淺幽,淺幽麵前好像出現了一個影子,荀殷的影子,好像安男生就是荀殷,他回來找自己了。
淺幽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那天,淺幽看著那男生穿了一身西裝,坐在座位上既緊張又興奮,而淺幽則是麵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waitress”男生叫著,“一杯拿鐵。”
然後又轉身看了看淺幽,“你想喝什麼?”
“卡布奇諾”淺幽淡淡地說道。
“再來一杯卡布奇諾”男生說著。
淺幽直到今天才知道,男生叫做白俊,很爽朗的名字,人如其名,又白又帥。
淺幽在約會的前一天,聽夏美說過,這個白俊,並不是沒有人追過,隻不過不知道哪隻眼睛瞎了,拒絕了那麼多個好看的姑娘,一心追著自己,淺幽對他一直防備著,她沒有安全感,白俊察覺到了,可是並沒有在意,他就是認為,總有一天,這個憂鬱的女子一定會被自己所打動。
聊天也不算幹,白俊很愛說,很快就就將淺幽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那個淺幽,淺幽覺得,還是以前的那個自己最快樂了,可是自己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忘掉荀殷,可是這輩子也不可能與荀殷再有什麼可能。
“我知道你對我有防備。”白俊突然掏出實話,淺幽又沉默了。
“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注意到你了,那時候你活潑,開朗,幽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你就變得鬱鬱寡歡,眼裏總是裝著事,我想要了解你,想要你變回以前那個快樂的自己,那麼,你願意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與你一起走下去嗎?”
白俊的表白來的太過突然,淺幽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中悠然上升一股感動,可是那不是愛情。
“對不起”淺幽突然低下頭來說道,“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
“可是他已經離你而去了不是嗎?”
“可是我忘不掉他,對不起”
傷口被輕易提起,總是無端的難過,荀殷是淺幽胸口上的一道刀疤,以至於每當想起他的時候,淺幽就覺得胸口一陣疼痛。
“我會等你的!”
淺幽奪門而出的時候,白俊在自己的身後喊著,白俊是個好人,可是自己配不上他。
美好的周末,淺幽因為心情煩悶默默地走在路上,不知不覺,淺幽就來到了當初看到荀殷畫像的博物館。
博物館巍峨聳立,像是在與淺幽示威,又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與淺幽吸引,淺幽不住腳地向博物館走去。
然而一陣風吹過來,淺幽打了個激靈,從呆滯中清醒過來,看了看那博物館,淺幽突然莫名地恐慌,轉身,淺幽便開始跑,她要跑出這個不祥之地。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淺幽沒有看到白俊,可是一路走來,總是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喂喂”夏美躲在門後招呼著淺幽,“過來。”
淺幽一臉迷茫地走了過去,然而還沒等自己問,夏美首先就問上了,“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昨天不是跟白俊出去了嗎?”
“是啊”淺幽回到,“可是我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