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拓跋傑到了葉清歌的房中,而葉清歌則早早的準備好了酒菜。
“將軍,妾身見將軍的臉色不好,可是身體不適,將軍可一定要保重身體,您是這府中的頂梁柱,若是您不照顧好自己,那麼我們這些人又該如何呢?”
拓跋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對她的關心置若罔聞,“你特意喊本將軍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麼?”
“自然不是,將軍,妾身昨日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心兒姐姐……”
拓跋傑冷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確實是該夢見她。”
葉清歌被噎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卻依然繼續道,“妾身與姐姐向來關係不錯,雖然也痛心姐姐做錯了事情,但是總歸是好姐妹,妾身夢到姐姐讓妾身好好照顧將軍,妾身自然應允。”
拓跋傑聽著葉清歌的話,心裏越發的厭煩,他何嚐不知道這葉清歌的意思,無非是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為心兒下葬的事情,他倒是不知道,這葉清歌倒也算是手眼通天,消息這麼的靈通。
拓跋傑冷冷的看著葉清歌,“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葉清歌這才怯生生的開口,“將軍,妾身聽聞,將軍昨日親自為姐姐重新下葬了,心中有些想要去祭拜姐姐,就是不知道,姐姐如今被葬在哪裏?”
拓跋傑卻頗為煩躁的一把扣住了葉清歌的下巴,一雙眼眸中滿是冷厲的光,他並沒有回答葉清歌的話,卻直接詢問道:“葉清歌,你到底想要打聽什麼?”
葉清歌的眼神躲閃,“將軍息怒,妾身,妾身隻是……”
“不管你想要知道什麼,本將軍都不介意,本將軍現在隻想問你一件事,你和杜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清歌身體僵硬了一瞬,卻又很快恢複正常,不過她眼底的心虛還是被拓跋傑捕捉到了,葉清歌低垂了眼眸,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將軍,妾身與杜鵑從未有過什麼事情啊?杜鵑是姐姐的丫鬟,怎麼會和妾身有所牽扯呢?”
拓跋傑冷笑,捏著葉清歌下巴的手卻越發的用力了幾分,葉清歌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眼底已經泛起了淚光。
“將軍,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將軍到底想要問什麼?將軍,好疼……”
拓跋傑猛地放開了她,眼眸卻越發的冰冷,“本將軍給了你機會你不說,日後,可別後悔!”
葉清歌踉蹌的跌坐在椅子上,拓跋傑則拂袖離開。
那一桌子未曾動過一口的美味佳肴此時就像是在諷刺葉清歌的一番心思。
紅螺連忙上前,“小姐你沒事吧?要不然奴婢找個大夫過來看一下。”
葉清歌卻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紅螺,“紅螺,現在我該怎麼辦?將軍他……他知道了……”
紅螺有些不解,她雖然是葉清歌身邊的大丫鬟,卻對一些事情並不知曉。
葉清歌也突然冷靜了下來,心有餘悸的坐在那裏,差一點,她就將那個秘密說出來了,雖然她還算是信任紅螺,這件事卻並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畢竟,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是可能會暴露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