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李欣芮不再隻是低垂著眉眼了,她抬眸看向裴瑾舒,不甘示弱的回擊:“告訴我珺琦姐喜歡喝巧克力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沒想到一向綿軟隻會退讓的李欣芮竟然敢頂嘴了,裴瑾舒一下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偏偏她說的還是事實,頓覺一口氣悶在胸口,裴瑾舒隻能狠狠的又瞪了李欣芮一眼,拋下一句警告就坐下了。
“你別太囂張!”
李欣芮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有囂張過嗎?
終於明白裴瑾舒討厭自己是事實,李欣芮也不再執著於此了,她更願意把心思花在工作上麵,於是便坐了下來,不再理會裴瑾舒。
坐下來的裴瑾舒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她的雙眸中露出絲絲陰狠,宛若一條吐著信子逼近獵物的毒蛇,她將桌麵上的文件夾通通拿開,露出了最底下那份劉經理交給自己的評估報告。
Luay,別怪我無情了!
狠下心,裴瑾舒開始搗弄起這份文件來,而一旁的李欣芮,毫不知情。
下午,經過裴瑾舒‘加工整理’過的文件被交到了南珺琦的手上,南珺琦審核以後在上麵牽上了名字,裴瑾舒死死的盯著她的動作,心中升起報複的快感。
“可以了,把這份文件傳給益珺,要是沒有問題這個案子就結束了。”南珺琦簽完字後對裴瑾舒說。
“好的。”裴瑾舒接過文件,在轉身的一刹那,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第二天益珺傳回消息,項目可以正常開展了,當天下午皮革廠便收到了所有的資金,南珺琦也不再關注這個案子了。
此時遠在遙遠的米國芝加哥,顧安歌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原因不為別的,因為南嘉賜這幾天一直在發燒。
布郎家族的家庭醫生為南嘉賜進行了全麵的檢查,可是並沒有檢查出什麼,他隻是發燒,並沒有感冒,也沒有任何的咳嗽,於是家庭醫生認為南嘉賜隻是生長時期正常的排異發燒,所以隻給他開了退燒藥。
可是吃了退燒藥之後的南嘉賜並沒有好轉,連續好幾晚都是半夜發燒,每次顧安歌都會起身親自照料他,擔心得不得了。
第四天,見情況不對,顧安歌親自帶著南嘉賜到西北紀念醫院進行檢查,布郎家族在芝加哥是數一數二的權貴家族,一到醫院便由最好的醫生出麵接待,雖然一開始醫生還有些情緒,認為自己替一個小孩子檢查發燒症狀屬於大材小用,但是經過一係列的化驗檢查以後,他不再那麼認為了。
“小朋友,你平時覺得汗多嗎?”看著化驗結果,醫生問由顧安歌陪在身邊的南嘉賜。
“嗯,晚上總是會出很多汗。”南嘉賜撲閃著大眼老實回答。
“身體有沒有是不是的覺得哪裏很癢?”醫生又問。
“有時候會有,腿上,背後偶爾會很癢。”南嘉賜說。
醫生問到這裏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看著南嘉賜好一會,似乎正在猶豫著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