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項目算是半個公益事業,政府對此非常看重,肯定不能糊弄了事,顧寧安從拿到企劃案開始就一直在忙這個事情。
拿下項目的是景自城,謝家隻是中間參與進來的,主要負責人肯定得景家這邊出。
她在辦公室裏說的話,確實能做到,但是難度有些大,何況她隻是個入門者,預算投資這塊,肯定得找一個精通的人來才行。
可是這個人她一時之間想不到誰可以,常年和謝臨山待在一起,過著仿佛如與世隔絕一般的生活,時不時和謝家的幾個人鬥智鬥勇。
真到需要的時候,她竟然想不到一個可以幫忙的,而且還得可靠才行,畢竟有關公司內部機密。
過了好幾天,依舊沒有任何頭緒,她不得不拉下臉去問景自城。
景家書房裏,顧寧安一臉尷尬的站在景自城的麵前,對方卻笑嘻嘻的等著顧寧安開口。
那天在辦公室裏聽顧寧安將完這些事,其實他心裏就料到了,顧寧安隻是想出了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但是以顧寧安目前的能力,做不到,至少達不到她自己預期的目的。
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等著顧寧安找自己尋求幫助。
“景伯伯,你有認識的會投資預算的人嗎?”
“終於說出來了,”景自城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顧寧安,“年輕人,要學會低頭,你是很聰明,但是要學的還有很多,找人幫忙其實是拉近關係的一種方式。”
顧寧安看著名片上的名字,段堯,臨安投資副總裁。
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見顧寧安皺著眉,景自城開口說道:“就是訂婚典禮上替臨安總裁送禮物的那個人,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不然那個神秘的總裁送你禮物做什麼?”
“那個欺負臨山的人?”顧寧安想起來了。
景自城那天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散場了,他自然不知道段堯欺負過謝臨山,尷尬的笑了兩聲。
“寧安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段總我認識,人還挺正經的,不像是會欺負人的。”
“景伯伯!那就是個浪蕩子,還……還是個好男色的!”
不說還好,一說就是氣,謝臨山光看那臉和身材確實是極品,她不討厭那些所謂的同性戀,但是如果有人纏上謝臨山,那她必須護著。
這話一出口,連景自城都愣的了,他見過段堯應酬的時候,明明是喜歡女人的啊,什麼時候改的?
“這個……寧安,人無完人,有那麼點兒小眾愛好能理解,咱們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你懂景伯伯的意思嗎?”
就是讓她去求那個想調戲謝臨山的是吧,萬一讓她拿臨山去換呢?
顧寧安肯定不願意,大不了再找其他人幫忙,但是臨山隻有一個。
“我明天去找段總試試,謝謝景伯伯了。”
顧寧安一路上拿著名片都在發呆,絲毫沒注意推開房門後有個謝臨山,徑直往桌邊走去,兩隻手捧著名片,糾結著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身邊有人靠近她也沒察覺到,直到謝臨山將名片從她手裏拿出來,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