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安從臨安離開以後,想著自己是不是還在別的地方見過,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就見過一麵,甚至還算不上的人這麼有映像了?
她看了看段堯簽過字的合同,段堯的字寫的很大氣,心想,言射可能是知道自己字寫得差,所以才什麼都交給段堯。
真正談上工作的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麼景自城說這人不差,工作的時候就變得一本正經了,好歹這一點讓顧寧安對這個人有所改觀。
否則讓她跟這麼一個人一起合作接觸,非得氣瘋不可。
在顧寧安走後,整個辦公室又恢複了成了平日裏隨意的模樣,一群精英也有一顆八卦的心,湊過來問了段堯一些關於顧寧安和謝臨山的事。
“別問,問了就是不知道,回頭他倆結婚了,你們隻管送禮錢就行。明白?”
整整齊齊的一聲吼:“明白!”
這一聲吼驚動了裏麵的謝臨山,心裏大概知道了段堯又在搞事情,於是開口將段堯喊了進來。
謝臨山冷著臉看向麵前規規矩矩的段堯:“剛剛在外麵鬧得那麼起勁兒,現在就萎了?”
“別用字行嗎?我要是打得過你,我會這樣?”
“說吧,剛剛寧安跟你談了什麼?”
段堯往旁邊一坐,開口說道:“談倒是沒談什麼,都是工作上的事,不過像我打聽起了你,問得還挺刁鑽的。”
“問了什麼?”
“她問我你是不是麵癱,全程什麼表情都沒有,你帶著麵具,怎麼可能有別的表情,然後我就說是。”
“段堯!”
他怎麼就把這個人放出去和顧寧安談呢?他瘋了吧。
見把謝臨山給氣到了,段堯往旁邊跳了幾步,但臉上的笑容依舊,打不過謝臨山,能氣氣也是不錯的。
“哎,對了臨山,這段時間你就一直用言射這個名字嗎?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對完不一直是這個名字嗎?過幾天張名人要給自己兒子開歡迎會,我們一起去瞅瞅,我聽景伯伯說也邀請了景家,到時候寧安也會去,我怕張淑儀暗中對寧安不利。”
段堯驚訝的不行,謝臨山建立臨安投資這麼就能一來,能夠打響這個名頭還有一半就是靠著他這個神秘總裁的身份。
這會兒謝臨山告訴他,自己打算出山了,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段堯皺著眉頭好心提醒謝臨山道:“臨山,你要露麵我不反對,可是一旦暴露你知道後果,而且就算張淑儀要對顧寧安做什麼,你怎麼出麵?她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一旦出手就等於是打了景家的臉,你雖然和景自城在合作,但也不能跳人家頭上撒野吧。”
等段堯說完,發現謝臨山正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那種眼光他隻在謝臨山看見獵物的時候見過。
額頭突突的跳,結果就聽見謝臨山用一種很誘人的聲音說出了讓他擔心的話。
“反正你在寧安心裏也沒什麼形象可言了,一旦有什麼事發生,就由你去出麵,回頭找個借口就說看上“傻子謝臨山”了,一切就都解決了,還能讓別人看到我們臨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