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安開這個頭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告訴傅深，關於張亦寒的事，沒有考慮場合問題，害得傅深挨了顧明溪一頓罵。
本身就是下班時間，傅深便沒有帶他們回警局，而是找了一家飯館，邊吃邊談。
顧明溪：“你有沒有出什麼事？這麼大的事兒，傅深這臭小子也不說一聲，真的是。”
“顧姨，我沒有什麼的，隻是……我為了逃出來做了不太好的事。而我今天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們關於這件事的線索。”
“你說。”
“今天下午張淑儀來找過我，說整件事是張亦寒主導的，但最開始的目標是張淑儀，我不過是誤打誤撞。”
傅深有些不明所以，皺著眉頭看著顧寧安問道：“張淑儀和張亦寒的矛盾很大嗎？先前我察覺到了，但是都知道張淑儀是私生女，而張亦寒才是正主，就像謝嘉祺和謝臨山的矛盾那樣。”
一聽見傅深提起了謝臨山，顧寧安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幹脆轉過頭不再說話。
顧明溪在後座給了傅深腦袋一巴掌，這才讓傅深明白過來，剛剛說錯話了，立刻跟顧寧安道起了歉。
“寧安，你別生氣，”傅深夾了一筷子顧寧安愛吃的菜給她，“你繼續說，我聽著。張淑儀和張亦寒的矛盾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突然難住了顧寧安，總不能告訴傅深說自己看到了張淑儀和張亦寒在床上的錄像吧。
顧寧安想了想，隻能換個說法告訴他們。
“這話說出來可能有些尷尬，”顧寧安清了清嗓子，“張亦寒和張名人兩個人都沒把張淑儀當妹妹或者女兒，他們……亂倫。”
話一出口，除了常坤，另外兩個人都愣了，就跟顧寧安一開始聽見一樣，亂倫這個詞絕對是有違人倫常理的，但轉念一想，張名人和張亦寒這對父子是個什麼樣兒，誰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傅深才開口問道：“他們有血緣關係嗎？”
“張名人會替別人養女兒？”顧寧安挑了挑眉，“應該是親生的才對，隻是張亦寒那人本身口味兒就重。”
“寧安，你怎麼知道的？”
“嗯……謝雨涵那種口味他都吃得下，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估計是個女人就能爬上他的床吧。”
顧寧安有些佩服自己的反應，這麼說總沒什麼破綻了吧。
一旁的顧明溪卻沒將她這話放心上，問著顧寧安：“我記得你說過，謝雨涵的那些視頻，你有參與，是什麼意思？視頻裏的男人是張亦寒沒錯吧。”
完了，顧寧安知道自己很可能被拆穿了，張亦寒有拍小視頻的愛好，沒有放過謝雨涵，自然也不會放過張淑儀，這都是顧明溪隨便一查就能證明的事。
顧寧安隻能選擇坦白。
“其實是我那兒又他們倆亂倫的視頻，張亦寒不管逮著誰都會拍這個。”
“噗……”傅深一口茶噴了出來，“你厲害，喜歡的話，回頭我去隔壁掃黃打非那兒給你弄點兒，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