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安氣還沒出夠,恨不得把這個人剝皮抽筋,甚至這樣都難以消她心頭之恨,“現在才知道後悔了?你繼續說,我聽著,說一句我踹一腳,踹到你說不出話為止,怎麼樣?”
上回在巷子裏,傅深已經見識過這樣的顧寧安了,但也不敢讓顧寧安做的太過分了,畢竟是在警局。
“寧安,別打了,不然你也得吃虧。”
聞言,顧寧安稍微找回了些理智,收了腳在一邊坐著,眼睛卻沒從那個男人身上移開,看著他不說話。
好歹還是消了些氣,顧寧安也沒再刁難,靜靜地看著傅深在哪兒審問。
傅深:“再問一遍,誰讓你去綁架顧寧安的?”
“都說了是張淑儀那個賤人了,怎麼還問?警官,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就沒轍了。”
“張淑儀為什麼讓你去綁架顧寧安的?”
“這……為了男人唄,還能怎麼樣?不就是那個叫謝臨山的男人嗎?”
顧寧安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問道:“張淑儀讓你們來綁架我,你們是用什麼方式聯係上的?”
“當然是打電話了。”
顧寧安轉頭對著傅深說道:“他說了,打電話,又收到手機了嗎?查查通話記錄,如果刪了就上通訊公司去查,那邊有記錄。”
剛回答完問題的男人突然臉色一變,開始狡辯道:“我記錯了,是見麵的,她親自告訴我們的。”
聰明去傅深,這會兒怎麼也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在說謊,他也順著顧寧安的意思接著往下問。
“你們見麵的時間,地點,老實交代!”
“嗬,你們不是知道答案了嗎?對,老子是在撒謊,怎麼了?就是看張淑儀那個賤人不爽,想陷害她,你們有意見?”
顧寧安和傅深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接著,顧寧安便跟著傅深出去了,這種事,他倆來問,還不如讓顧明溪來。
目前已經肯定的是這個很在做偽證,而且說的都不是真話,常坤不好過來,自然隻有讓顧明溪來,她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人。
但顧寧安很不理解,這些都是群亡命徒了,怎麼還要做偽證去包庇別人?
這種時候,肯定能拉一個墊背的就拉一個,按理說,最應該透露出來就是主使,偏偏這些人都在包庇,不知道為什麼。
趁著顧明溪還沒過來,顧寧安問道:“傅深,你覺不覺得有些怪?這些人明顯是在包庇別人,他們還有什麼好包庇的?是我我就直接抖出來了。”
“你想得很對,他們明顯是在隱瞞真相。這種情況比較少,要麼他們受到了威脅,要麼被包庇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我偏向於後者。”
顧寧安來回走了幾步,她聽懂了傅深的意思,但恰巧和傅深相反,她偏向於前者。
轉念一想,什麼事能夠威脅到這種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才對,所以答案隻有第二個,而且是唯一一個。
“傅深,可是他們為什麼綁了我以後還要要錢?而且要的還不是一筆小數目。”